“餓了是嗎?”南夜爵側過臉,“那就去吃宵夜吧。”
“不用。”夏飛雨搖下頭,“我隻是買些小吃帶回去。”
南夜爵將車子停靠在馬路邊,她下車走入店中,趁著服務員準備打包的間隙來到洗手間,手袋內,有一支她早就準備好的唇膏。夏飛雨沿著菱唇細細描繪,這是她姐妹淘送的,據對方說,這種顏色再加上這種香味,對男人來說,有種察覺不出來的催。情作用。
回到車上,她買了些最簡單不過的生煎及小籠包,“你餓嗎,吃幾個?”
南夜爵瞥了下,在他印象中,這種東西是容恩喜歡的,他才不屑,“我不餓。”
夏飛雨將東西放到邊上,南夜爵驅車,在經過地下通道時,由於天色已晚,並沒有多少車輛,女子雙手輕動下,將西裝脫去,大著膽子傾過身,輕吻在南夜爵棱角有致的唇邊。鼻尖忽然竄入惹人心癢的沁香,她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胸前的豐盈透過單薄的禮服在他手臂上輕蹭。
男人,很容易失控。
南夜爵將車子停靠在遠離攝像頭的暗角,幾乎沒有多想便摟過夏飛雨的腦袋回吻,他技術嫻熟,手段老練,沒幾下就讓夏飛雨丟盔卸甲。南夜爵身體繃得很緊,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這個時候誰惹上他,等於就是在火中澆油,身體某個部位堅硬無比,他摟著她的雙臂因難以抑製而逐漸收攏,夏飛雨雖然很疼,但更多的則是希翼,南夜爵嚐到嘴中的甘甜,隻覺體內有股熱源在叫囂著衝出來,他騰出手拉開她禮服的拉鏈,隔著她的紋胸伸進去,掌心內,那飽滿的曲線令他血液上升,忍不住加重搓揉的力道。
“嗯……”女子不知是舒服還是什麼,發出了很輕的低吟。
南夜爵睜開眼,眸中,夏飛雨在他手下正盡情綻放,明媚的臉色紅潤而充滿誘惑,他陡地想起容恩先前那句話來,南夜爵,我不想在禦景苑看見夏飛雨,好嗎?
冷風灌入腦中,他忽然清醒很多,仿佛容恩那雙敏銳清亮的眸子正在什麼地方看著他似的,全身欲火被澆的無聲無息,追逐的唇分開,女子臉上猶帶著紅暈,不明所以地睜開眼睛。
南夜爵潭底的激情還未散去,豆大的汗滴凝聚在前額,他懊惱不已,他一向在女人方麵沒有什麼自製力,想要的時候在野地就能壓倒,更不用說是為了誰而虧待自己的兄弟,可此刻,他記得自己是伸出雙手,冷靜的將夏飛雨推開的。
“爵?”女子臉上溢出失落,以及難以置信。
南夜爵喘著粗氣,雙手落在方向盤上,喉間滾動的頻率很頻繁,他十指緊握,在感覺到某個部位的腫脹感消失些後,這才拿起座椅上的外套,推開了車門,“車子你開回家吧,我今晚喝了些酒,打車回去。”
什麼?夏飛雨頓覺委屈,他居然將她丟在馬路上,“爵,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南夜爵穿上西裝,雖然衣服因為二人方才的糾纏而有些褶皺,但卻絲毫不損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他凝望著車內的女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不想要嗎?他,應該是想要才是啊。
隨手攔了輛的士,南夜爵覺得心口有些悶,“如果覺得太累的話,明天可以休息一天。”說完,便鑽入的士內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飛雨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她將禮服的拉鏈拉起來,後視鏡中,男人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見,她咬住唇角,雙腿顫抖地下了車。
回到禦景苑,屋內一片漆黑,南夜爵有些失落,因為,沒有人給他留著一盞燈。
來到二樓,主臥,他擰了下門把,房門是反鎖的。
心中,陰鬱更甚,他敲了敲門,忽然就想抱抱容恩,身體內空虛的厲害,極需填滿。
其實南夜爵上樓的時候容恩就醒了,她看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
她翻個身,裝作熟睡的樣子。
“恩恩,我知道你沒睡。”男人又捶了幾下,“我聽到你翻身的動靜了。”
這男人,什麼耳朵?
容恩呼吸變得小心翼翼,這個時侯,他定是參加宴會回來,興許還喝了酒,她不想引狼入室。
“你不開,我就踹了。”
容恩將被子蓋住腦袋,這門結實得很,她不相信南夜爵真有那麼大的勁道將它端掉,外麵緊接著傳來幾陣乒乒乓乓的動靜,容恩隻覺整個房子都在顫動,男人果然沒有法子,選擇放棄,片刻安寧後,卻聽得鎖洞被轉動的聲音,容恩抬起頭時,南夜爵已經拿著鑰匙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