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去醫院。”
男人伸手攬住她的肩頭,容恩站在門口,就看見夏飛雨咬著南夜爵的肩膀正在低聲啜泣,喉嚨裏麵逸出的嗓音淒婉而絕望,令人聽了心裏不免難受。她轉過身去,將後背靠著牆壁,如此決絕的償還方式,即便夏飛雨先前多麼地作惡,現在若想深恨,卻是完全使不上力了。
容恩回到臥室,換了衣服,誰也沒有告訴就走出禦景苑。
南夜爵大掌在夏飛雨背上輕輕拍著,女子哭的久了,也就慢慢沒有了力氣,“飛雨,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夏飛雨哭聲哽咽地搖搖頭,“剛開始,我……我以為他們是衝著你去的,後來,到我上車的時候被拉住,我才知道,是……是衝著我……”
南夜爵雙手環緊,眼神冷凝,“你可以開車離開的。”
“不行,萬一他們要對付的是你怎麼辦……”女子輕抬起頭,素麵朝天的臉,更顯慘白。
南夜爵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他的心情,卻可想而知,他示意徐謙先出去休息,大掌將夏飛雨拉住架子的手抽回來,緊緊攥在手心裏,“好好休息,我們不去醫院。”
這件事,他已經令阿元連夜去追查,相信出不了三天,就會有結果。
南夜爵對於夏家的事,本不想管,因為他知道容恩不想他管。
現如今夏飛雨出了這樣的事,他還是動用關係將夏子皓撈了出來。
回到夏家,夏飛雨的事還沒來得及傳過去,夏老爺子一顆懸起來的心總算落地,連忙令司機開車將夏子皓送到醫院,親自將夏夫人接出院。
夏飛雨的手機始終關機,女兒也大了,兩老沒有多想,非要拉著兒子去酒店慶祝。
夏子皓心係司芹,吃過飯後就匆匆說自己有事,自顧開著車離開了。
在欲誘上班的,都是夜貓子,司芹也不例外,她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過來,簡單將房子收拾下,穿著睡衣睡褲,外麵套件羽絨服,就拎著垃圾袋下樓了。
將東西丟了後,她本想立馬上樓,卻見一輛黑色的奔馳衝進來,幾乎就要撞上她,離開僅僅三步的距離停住,她嚇得本能後退,男人下車時,穿著黑色的風衣,俊朗帥氣,正倚在車門前衝她笑著。
夏子皓見她張著嘴,遲遲沒有反應,便上前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到車子後麵,打開後備箱,裏麵,裝著999朵香檳玫瑰,每一朵都是精挑細選,綻放的如此美麗,迎麵而來的香氣令人陶醉,司芹知道這種玫瑰的話語:我隻鍾情你一個。
“聽說過嗎?”夏子皓站在司芹的身後,雙手穿過她腰際,緊貼著她的小腹,“對著香檳玫瑰許願,你的願望就會實現,要不要試試?”
寒風拂麵,這個懷抱是多麼溫暖,如果讓她許願的話,她肯定會說,讓我們以最簡單的方式相遇,我是司芹,你是夏子皓,僅此而已。
這個男人,她拋不開,更不能擁有,將他送進去,司芹比誰都痛,可她選擇的方式就是那般激烈,來到摟上,兩人迫不及待地擁抱在一起,緊貼地熱吻,渴望地輕撫,當司芹躺到那張大床的時候,她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幾乎在同時奪眶而出,她想放縱一次,哪怕隻是僅有的一次。
這輩子,她有過的男人都沒有給過她這種感覺。
夏子皓在進去時就知道司芹不是處,可盡管這樣,他還是很溫柔地體貼著她,總是在她完全適應了之後,才會慢慢律動。他一遍遍親吻著她的身體,在司芹眼中,她的身體是肮髒無比的,而夏子皓對待它,卻像是對待寶貝一般,極盡嗬護,他讓她嚐到了作為女人的滋味,暢快淋漓的歡愉,到最後,男人緊緊抱住她,炙熱的薄唇將她眼角的淚珠一顆顆吻去,在男人釋放的時候,他幾乎是用盡全力將司芹嵌入懷裏,她覺得自己每根骨頭都在喊著疼,可那種痛,當真是刻骨銘心的,幸福。
兩人軟綿綿地抱在一起,陽光很好的穿透田園風格的窗簾,照射在緊緊相纏的兩具身子上,司芹將臉枕在男人胸口的位子,夏子皓手指穿過她的長發,“我們結婚吧。”
司芹輕閉的雙眼驚詫睜開,麵色愕然,“皓,上次在夏家,我以為你隻是說說的。”
“我是認真的。”男人身體向下滑去,同她麵對麵靠著,“我想娶你,就是這麼簡單。”
司芹從他懷中掙出來,她坐起身,將後背對著男人,“皓,你對我了解多少?和你在一起,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嫁給你,夏家有名有望,絕不可能接受一個在欲誘領舞的女人做兒媳,而且,曾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你都不知道,我的過去,你想過沒有,會有多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