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洗洗!”杜明凱推她,一直把她推到洗澡間門口。
何曉初剛剛脫了風衣才發現,裏麵的衣服也有些被陰濕了,現在全身還發冷,生怕感冒了影響工作。
也就聽話地進去衝了衝,順便也洗漱一下。
洗完以後她上身裹上了浴巾,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覺得還是有點露,便把浴巾往上提了提係好,才打開門。
“洗完了?”杜明凱說。
何曉初拘謹地點點頭,臉紅紅的,不看他,也怕他看自己。
她低著頭拿著那件線衫去陽台窗子口也曬了,才再回衛生間。
她想幫杜明凱把衣服給洗了,調了水溫後,她把他衣服放在水龍頭下先衝了衝。
她沒關門,杜明凱聽到水聲便走過來。
“你在幫我洗衣服啊?不用你洗,我自己來就行!”
“沒事!”何曉初一邊說著,開始一點一點地搓洗他的褲子。
杜明凱進來了,輕輕推了她一下。
“我自己來!這牛仔褲又硬又糙的,洗的累。”
“你會洗什麼呀?男人洗衣服怎麼洗的幹淨?”何曉初小聲說,因為他的接近,她有些臉紅。
就他們兩人,杜明凱還隻是裹了一件浴巾,裏麵可是光著呢。一想到這個,何曉初就有些不自然。
杜明凱卻沒想別的,一門心思就不想讓她累著,又伸手來抓她的手。
“放這兒別洗了,聽我的!”杜明凱的手一抓住她的小手,何曉初激靈一下甩他。
結果用力過猛,自己倒往後麵倒了下去。
她在他麵前摔跤實在不是一次兩次了,杜明凱早已經習慣,一彎身就攬住了她的腰。
“啊!”何曉初驚呼一聲,實在是他這一抓,把她的浴巾給扯開了。
多日來對她的焦渴似乎再也抑製不住,他不管不顧地低下頭就吸住她的小嘴。
“別……”何曉初抗拒著,推他,手卻被他抓住。
他什麼也不說,隻是吻她,狂熱地席卷她。
在她叫著“別”的時候,他趁機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翻攪。
浴室裏隻聽到唇舌相吸的吱吱聲,還伴隨著粗重的喘息。
杜明凱畢竟是年輕,熱血沸騰,難以自製。
“唔……唔……別……”
他的碰觸,讓何曉初幾乎是在顫抖。人和人之間一旦曾經有過肌膚之親,再次被點燃時就會覺得難以抑製。
她想他,渴望他,越是壓抑著,就越是渴望著。
浴巾早已經飄到了地上,何曉初在輕微地掙紮著,亂揮亂抓之際竟把他的浴巾也給扯了下來。
她忙閉上了眼,不敢看他壯碩的胸膛一眼,臉卻更紅了。
“這麼著急了?”他暫時離開了她的唇,調侃她。
“別……這樣!”她說。
他實在是衝動了,管不住自己了,把她往床上一放,就壓上去。
“曉初……曉初……”杜明凱一次次地喚著,親吻她。
她既渴望,又為自己的欲/望感覺羞恥,隻有閉眼才可以騙自己是在做夢。
當他大手遊弋到她的套裙裏時,她忽然睜開了眼。
房間內明亮的,這是大白天,羞愧一瞬間蔓延,她用盡渾身的力氣推開杜明凱。
“別這樣!不能這樣!我有丈夫,你也有妻子,我們不能做令人不齒的事!”她的話像冷水一樣兜頭澆下,潑滅了杜明凱的熊熊愛火。
“對不起!”他轉回身,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還是再去衝個澡吧!”他悶聲說。
“別洗冷水的。”她在背後提醒道。
“恩!”他悶悶地應著,光著身子幾步就進了衛生間。
站在水下,他自己也不無後悔。
也許過了今天,何曉初會覺得自己不是個君子。曾經很鄙視肖勝春,覺得他背叛了。現在,他也是個背叛者,背叛了自己的法律上的妻子。
他不管何曉初的交代,還是開了冷水,這樣淋了幾次,慢慢平靜下來。
何曉初把床單扯下來,圍在身上,去窗邊摸了摸自己的線衫。那件線衫很薄,濕的麵積也不大,雖然沒全幹,比一開始還是好了很多。
她收了衣服,撿起丟在床上的內衣穿好,衣服也套上去。
對著鏡子,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以及衣裙。
鏡子中有個麵紅的女人,一臉的桃花,她有些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