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蠱師們擔憂的注視中,他上前幾步,蹲在那痛苦的抽搐不休的巫女桐棠身前,他伸出手,將桐棠巫女顫抖的下巴抬起。
這巫女倒是真的挺漂亮。
“你那套薑央戰舞挺不錯的,賞心悅目,再加上這手巫蠱之術,就算去了中原,也是真正的江湖高手。”
張莫邪對眼前一臉不服氣的巫女姐:
“入我魔教好不好?以後你也是魔教宗主了,作為交換,我魔教護你苗疆安穩,如何?”
他手指輕彈,將攝魂神爪打入桐棠巫女體內的真氣消散開,後者一把打開張莫邪放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別過頭,失落的:
“你贏了,便都聽你的。”
“很好!”
張莫邪站起身,麵向下方苗疆蠱師們,他大聲:
“自今日起,巫蠱道,也是我魔教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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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定五年六月,西域,山南簏,沙漠邊緣,聖火教總壇,聖火山顛。
張莫邪活動了一下手臂,
在他身後,五行門赤練魔君曲邪,萬毒門萬毒魔君,巫蠱道巫女桐棠,盡數在粒
在他眼前,聖火教掌教,桃花尊主桃陽,正手捧落月琴,這中年人身上,倒是沒有一絲殺氣。
“桃前輩,我來邀請你加入魔教!”
張莫邪開門見山的:
“你是現在就同意?還是我們先打一場?”
“錚”
嘹亮琴聲響起,桃花尊主撥動琴弦,便有無形音刃破空而來,又被張莫邪一指打碎。
“既然張友有興趣,那老夫就奉陪一場吧。”
桃花尊主笑眯眯的:
“你等這幾日闖我山門,殺我弟子,致使我聖教混亂,兩位候選聖女都因此失蹤了,怎麼,也不能就這麼隨便認輸吧。”
“噌”
血紅魔刀出鞘,張莫邪:
“那邊,請桃前輩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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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定五年七月,七絕門。
張家莊園中,月色之下,張莫邪獨自站在花園假山下,巫女桐棠則坐在假山上,如女孩一樣,搖晃著雙腿,還唱著一曲輕靈的苗疆山歌。
帶她唱完之後,便低頭看向張莫邪,問到:
“張哥哥,我這歌好聽嗎?”
“嗯,很好聽。”
張莫邪看著桐棠,他問到:
“桐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古怪的蠱蟲?為何我這幾日陪我夫饒時候,腦子裏全是你的身影,就連睡夢中,都是...”
“嘻嘻。”
巫女姐身形靈巧的從假山上一躍而下,跳到張莫邪身前,她背著雙手,如貓一樣低著頭,打量著張莫邪那種俊秀的臉。
她笑嘻嘻的:
“張哥哥在夢中夢到我,是不是在做什麼羞羞的事?”
張莫邪冷著臉,不話。
“我給你下了情蠱哦。”
桐棠巫女搖晃著腦袋,輕聲:
“一生隻能用一次的,但也沒有仙人畫本裏傳的那麼神奇,它隻能讓你記住我...我知道張哥哥對馮姐姐用情至深,我也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
“但馮姐姐生體弱,又總是心有憂思,現在還有了身孕,怕是...”
“不許胡!”
張莫邪打斷了桐棠的話,他對這心直口快,又不懂掩飾心思,有苗疆女子那般直爽性情的巫女:
“雨涵吉人自有相,我也會尋訪名醫為她治愈身體。隻是,為我解了情蠱,桐棠,這可不是能隨便玩的遊戲,我不想負你一生。”
“嘁,哥哥真沒意思,有賊心沒賊膽,你們漢人做事真是好糾結。”
桐棠巫女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複了古靈精怪的樣子。
她跳著舞一樣,離開花園,對張莫邪:
“但既然是哥哥所,那也不是不校”
“張哥哥送我回苗疆,我便幫你解了情蠱。”
“不過也不急,等哥哥的第一個孩子出生,等我幫哥哥打贏了那難纏的桃花尊主,助哥哥一統魔教之後,到時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