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沒有像往常一樣,把酒端到艾許莉麵前,而是用一種萬分幽怨的目光盯著她。
艾許莉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心虛的挽了挽自己的頭發,說道:“你,你總看著我幹嘛啊,安德烈。是不是突然發現我那麼性感,所以被我迷上了?”
安德烈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去你的。”
許斌咳嗽幾聲,故意提醒道:“安德烈恐怕,還在心疼他的那些藏酒呢。你可別忘了,那晚上你可是把他的收藏品,都給一鍋端了。”
艾許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哪壺不開你提哪壺。這不,想起他的那些藏酒,安德烈心裏就一陣絞痛。回想起那天晚上,他顫顫巍巍的跑進酒窖。看著滿地的空瓶子,以及空蕩蕩的保險櫃,感覺整個世界仿佛一下子空了。那心酸委屈的模樣,簡直讓聞者傷心,聽著落淚啊。
“哎呀,安德烈,不就是一些酒嗎?酒是拿來幹什麼用的,當然是拿來喝的。你把那些酒都藏起來,等於否定了酒的存在價值,你說是不是。所以嘛,你也別傷心,那些酒不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嗎?”
聽著艾許莉這番話,安德烈一臉感動的說道:“去你的!”
好吧,安德烈壓根就沒感動,估計快被艾許莉這通歪理氣瘋了。
“你還好意思說!沒錯,酒是拿來喝的,可是你呢,全像是白開水一樣灌進肚子裏。哎呦喂,我的心肝,想起我就覺得疼!”
想起自己珍藏的那些美酒,被艾許莉像喝白開水一樣灌進肚子裏,安德烈就覺得心疼。那些藏酒,他都不舍得喝,全被艾許莉給糟蹋了,你說他能不窩心嘛。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揍你了!”
安德烈狠狠的把一杯酒砸在艾許莉麵前,咬牙切齒的說道。
艾許莉心虛的低下頭,捧起酒杯剛喝了一口,便噗的一聲吐了出來。呸呸呸中,艾許莉苦著臉說道:“這什麼啊,哭死了哭死了。安德烈,我讓你拿酒來,沒讓你拿醋給我喝。”
“別吐啊,這是我剛釀的白醋酒,這幾天我經常喝。來來來,這裏還有,還要不?”安德烈拿出一整罐,幾乎是砸在吧台上。
“呃,安德烈大叔,我錯了成不。你行行好,施舍我一杯酒唄。”
許斌趕緊別過頭去,和她坐在一起都閑丟人。
安德烈冷哼一聲,從櫃台下麵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給她,威脅道:“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偷喝我的酒,這輩子你就等著喝白醋吧。”
“是是是,我以後都不敢了。”艾許莉急忙跟小孩子似的發誓。
“還有,歡迎回來。”
艾許莉嘿嘿的笑著,說道:“回來的感覺真好,嘿嘿。”
似乎是為了發泄被關在研究所裏的悶氣,艾許莉把其全灑在了酒桌上。許斌看她有大幹一場的架勢,急忙攔住她,說道:“得了得了,你別喝了,別忘了中午要到我家吃飯。維莉雅知道你出來的消息,可是非常的高興,張羅著給你做好吃的。你要是喝酒喝的吃不下東西,維莉雅會傷心的。”
“哎呀,你早說啊。嗯,為了維莉雅做的好吃的,我就喝少點。安德烈,先給我來一打啤酒。好歹啤酒也是酒,雖然味道淡了點,勉強能拿來墊墊胃。”
聽到這話,在一旁的許斌差點滾到桌子下麵去。拿一打啤酒來墊胃,也就艾許莉這奇葩做的出來。
不過艾許莉倒是真沒喝多,隻是她不喜歡一個人喝酒,因為這樣覺得跟喝悶酒似的。於是許斌被迫成了陪酒的,那一打啤酒他差不多喝了一半。
酒過三巡,許斌問起了最關心的問題,那就是艾許莉她現在的身體情況。關於這個問題,艾許莉自己也不大清楚。不過,她的身體實際上已經在巴球希卡寄生蟲的影響下,經曆了變異。但是這種變異是良性的,在實驗室的這幾天,她也做了一些測驗。測驗的結果顯示,艾許莉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直追許斌了。雖然現在各方麵還不如許斌,但是身體變異並沒有停止。實際上,這種變異更像是進化。
“也就是說,你大姐我現在也是超人一個。怎麼樣,要不要來打一場?”
許斌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開玩笑,沒變異之前,艾許莉就能揍的自己滿地找牙。當然,那時候他記憶還沒有恢複,狂嘯也沒有完全啟動。現在和艾許莉打的話,總覺得還是會被揍的滿地找牙。
“切,沒意思。唔,話說回來,我現在總算能夠理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