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睡得跟死豬似的。”傑伊用腳踢了踢羅弗羅曼,說道。
“那當然了,這迷幻劑下去,他會做春夢一直到第二天淩晨。呃,這人渣,居然泄了,真惡心。你們兩個,趕緊處理一下,我去偽裝現場。幸好不用真的和他上床,不過光是想想,我就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這人渣,真想一刀子把他下麵割了。”
許斌和傑伊同時覺得下體一涼。
“知道他是人渣,你還要演這場戲,當初你就該想到這一點啊。來,傑伊,搭把手,把這頭死豬扔到床上。”
許斌和傑伊兩人合力,將羅弗羅曼扔到床上,開始扒他的衣服。各位不要誤會,他們隻是在做偽裝。做了一番偽裝之後,許斌將被單仍在羅弗羅曼身上,兩人從臥室出來。
艾許莉正在浴室裏洗澡,洗完澡的時候許斌他們也剛好完成了現場的偽裝。
“怎麼樣,一切都做好了?”
“是的,都偽裝好了。”
“那就好,這個先給你們。”艾許莉將自己的通訊器交給許斌他們,明天去那個地方,通訊器可能會暴露她的身份。所以到時候,她是無法和許斌他們直接聯係。
而許斌他們,能夠依靠的隻有薩巴克身上的追蹤器。到時候一旦發生什麼意外,他們也無法得知,一切都隻能靠艾許莉自己隨機應變了。
“其實艾許莉,薩巴克身上的發信器,就可以確定他們舉行交易的地點。你這樣和他們一起,萬一被識破了,我們可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支援你。”
“哎呀,我都說了好幾次了,追蹤器也有失靈的時候不是嗎。再說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執行過的任務,比你吃的,好吧也許沒你那麼多。”艾許莉想到了許斌的經曆,立馬改口道,“總之,我也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你總不可能讓我們永遠呆在溫室裏麵吧。就算是你弟弟,你也不可能永遠保護他。你啊,不覺得自己太過於操心了嗎?”
許斌撓了撓頭,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擔心這擔心那的。人隻有失去之後,才會明白珍惜的重要性。他就是失去了太多,總是想將眼前的一切都保護住。他知道自己抱著這個想法過於虛幻,可不管怎樣,至少他不希望自己熟悉的這些朋友們,受到傷害。
第二天一早,羅弗羅曼醒過來的時候,羅麗莎早就起床了。他看著自己身無寸縷,知道昨天晚上他們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不過可能酒喝得太多了,迷迷糊糊的,羅弗羅曼怎麼也記不清,昨晚的具體情況。隻記得他昨晚和羅麗莎,似乎纏綿了很久。
“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久了,真頭疼。”完全記不清楚過程是怎麼樣的,這讓他多少有些鬱悶。這麼美妙的一晚,居然過的如此渾渾噩噩。不過這也代表他得到了這個女人,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羅曼,你醒了。”
羅麗莎已經換好了衣服,看到羅曼還躺在床上,一臉羞澀的說道:“還不快起來,剛才你那個保鏢過來叫你,讓你趕緊起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看樣子昨晚實在是太激烈了。看羅麗莎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不得不讚歎俄羅斯的女人夠硬氣。
對於昨晚的經曆,羅弗羅曼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艾許莉給他服下的迷幻劑,可以讓他產生類似春夢的幻覺。於是下意識的,他把夢中的女子當成了羅麗莎,所以才會有這些模糊的記憶。如果隻是單純的服用安眠藥,則不會有這些記憶,那麼羅弗羅曼肯定會產生懷疑。
“糟糕,居然這麼晚了,我得趕緊了。”
羅弗羅曼急忙穿好衣服,和羅麗莎一起走出房間的時候,薩巴克和約翰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對不起父親,我昨晚睡得過頭了。”
薩巴克看了看他和羅麗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罷了,時間還早,我們走吧。羅麗莎,以後我的這個孩子,就拜托你照顧了。”
羅麗莎悄悄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我會的,薩巴克先生。”
“嗯?你現在還叫我先生?”
“父親……”羅麗莎害羞的叫出口。
薩巴克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好,很好。等回國之後,我就為你們舉行婚禮。羅弗羅曼,好好待人家,以前你那些小毛病都給我改一改,聽到了嗎?”對羅弗羅曼說的時候,薩巴克的語氣有些嚴肅。對於自己兒子的那些毛病,他可是一清二楚。希望成家之後,這孩子能多少正經些。
“是的,父親,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