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以為古代人會是怎麼個樣子。事實上，她可能不是什麼古代人。”許斌不確定的說道。
“不是古代人，那是什麼？”影狼對古蘭黛兒很是好奇，不是古代人那又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直到現在，他都覺得整件事情都透露著太多的疑問。古蘭黛兒，是另一個時間段聯邦議會最高議會議長的女兒。按照她的說法，她是許斌的戰友，和他一起參加國對抗吉格爾人的戰鬥。在勝利之後，和莫逍一起都留下來參與了潛伏者計劃。
聯邦最高議會他知道，而且議長的名字就是叫古墨。在記憶裏麵，好像是有個女兒，但是不是古蘭黛兒他無法確定。對於過去的記憶，一直都是不完整且非常的混亂。在他的記憶裏麵，完全找不到關於古蘭黛兒的回憶。
如果單單是他也就算了，莫逍也是如此。兩個人混亂的記憶，都沒有留下關於古蘭黛兒的記憶，本身就有點奇怪。而且，為什麼古蘭黛兒和徐佳怡長得一模一樣。古蘭黛兒明確表示不知道徐佳怡是誰，她也沒有徐佳怡的那段記憶。不然的話，許斌會把她們兩個當成同一個人。
所以到現在他都覺得匪夷所思，甚至覺得整件事都透露著詭異。他甚至懷疑，眼前這個古蘭黛兒是不是真的，不會是克洛摩爾公司搞出的某種手段。
說到這，莫逍剛才也說了，對古蘭黛兒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敢。他看向莫逍，後者正看著古蘭黛兒出神。
“小逍，你真的沒有關於古蘭黛兒的記憶嗎？”
莫逍啊了一聲，剛才似乎在發呆沒聽清楚許斌在問什麼。許斌又重複一遍後，莫逍才回答道：“我不是很確定，因為自己的記憶庫受損很眼中，很多記憶都非常混亂。不過，我覺得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為什麼，因為你的感覺？”
“差不多吧，我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惡意。再加上，我始終覺得自己認識她，覺得她很親切，古蘭黛兒應該不是壞人。”
應該不是壞人，許斌有些苦笑，這答案也夠模棱兩可的。不過也不能怪他，恐怕他現在也很混亂吧。
“你們兩個別想那麼多。”艾許莉觀察著古蘭黛兒，說道，“至少暫時她沒有危險。而且就算有危險，我們也不會任她胡來的。她就一個人，你還怕她翻天不成。”
問題是，他還真的有點怕。古蘭黛兒究竟是不是人類，還是別的什麼，他們都是未知的。在這之前，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古代文明遺留下的休眠艙裏，會是徐佳怡。
古蘭黛兒莫莫聊了一會天後，踏著小步回來。
“真沒想到，你們科技居然這麼先進，連人工智能都已經研發出來的。我記得沒錯的話，按照原先的曆史進程，人工智能的出現是在未來五十多年後。”
“如要是小逍過來的時候，帶來了我們原先時空的科技。莫莫就是按照原先時間段的技術，經過一些改良研製出來的。”
“那也很厲害了。莫莫不是普通的人工智能，而是具備自我進化的自住型程序，就算我們那個時間段也是少數。雖然現在還很弱小，但隻要成長起來也是很可觀的。你們居然能夠製造出來，簡直是不可思議。”古蘭黛兒對於莫莫的存在，表示一臉的驚訝。
聽了古蘭黛兒的話，傑伊好奇的問道：“怎麼，人工智能也有強弱之分？”
“當然啦！我們那個時候最常用的人工智能，都是普通型號。沒有自主進化的能力，其核心程序是一塊芯片。一旦芯片被破壞了，人工智能就會死亡。而最強大的人工智能，是一段程序，我們稱之為神之程序。”
“神之程序？”
“對，這類人工智能不需要服務器主機之類的儲存。它能夠自己轉移到任意一個數碼終端，隻要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計算機，還存在數碼產品，神之程序就不會消失。”
許斌記得這些內容，好像宮子就和他說過，“我記得宮子也說過這些。不過，莫莫現在還需要服務器進行儲存啊。”
“我都說了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成長，人工智能也是需要學習的。他現在就相當於一個幼兒，等他成長之後，就可以寄生於網絡世界而無處不在。”
傑伊吹了個口哨，說道：“哇哦，這麼厲害啊，還真看不出來。”
莫莫的小身影出現後，撓著後腦勺。被人這麼誇獎，他顯得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