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任何事情上,路飛在給人表麵上的印象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但是這一次他卻表現出了超出常人的冷靜。
淡莫的看著正打攪他準備用餐心情的身穿銀製鎧甲的一群人,隨即瞥了眼身旁的北平,並用眼神詢問著該出手嗎?見北平隨意的擺了擺手,路飛才低下頭去,怒瞪著那群衣著光鮮的戰士。
“噔噔……”踐踏在地板上的銀製靴子不停的拍打著,一群約麼三十名人一隊的城防兵行到了落日酒樓內。
全身完全被銀色的鎧甲包裹住的城防兵頭領霍克,皺著眉頭瞥見了正站在北平等人旁邊的一群貴公子,他不明白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怎麼這城裏幾大家的公子少爺都來了。當然他是不敢去看貴公子身後那些個婀娜美妙姑娘的,畢竟她們中又有哪一個能是他霍克這一個小小的城防兵頭領能招惹的起的。
謹慎的霍克一揮手,三十幾名城防兵表現出了優良的紀律性,靜靜的站在落日酒樓的門前,一臉淡漠的看著屋內的所有人。
他們是機器,是戰爭城防的機器,因此不需要感情。霍克滿意的微點下頭,便恭敬的向灰拉機走了過去,敬了一個非常標準的騎士禮後,謙恭道:“少爺,您有什麼麻煩嗎?”
也不難看出,這霍克是個有眼色的人,從灰拉機脖子上的那抹血痕和他那鐵青的臉孔就能看出,灰拉機一定被人扶了麵子,而且還被變相的製住了。從灰拉機以及一些貴族公子小姐們的動作上不難看出,現在的他們根本就不敢有異動,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但是就算是他,想要不顧一切的製止住這些嬌生慣養的家夥們,雖然有些難度,但是也不難辦到。
那麼他來到這裏,隻需要幫助灰拉機解決完難提就好,至於那些不長眼的家夥,簡單的處理掉就好。畢竟這麼大的一個城市,而且流動人口幾乎可以稱得上的巨多,那麼死一兩個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了。隻要掩飾好,就沒什麼大事。
霍克瞥了眼北平一桌,無奈的搖搖頭,歎息道:“你們惹了我們家少爺?是嗎!”
“哦?我們可沒惹他們。”北平笑嗬嗬的站了起來,他已經猜出這霍克究竟想幹什麼了,雖然忌憚這裏是別人的地方,但是北平並不介意幫忙清理一下這座城市內的垃圾。
“不對吧,我怎麼看出是你們惹了我們少爺呢?”霍克很想說是你們製住了灰拉機他們,但是如果他真的這麼說的話,那麼這事一了,他城防兵頭領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
看著一臉笑嗬嗬的北平,霍克根本就感覺不到北平身上有任何能量的波動,看樣子北平似乎並不是什麼主要人物,那麼……
眼中殺機一閃,右手迅速抽動掛在腰間的騎士長劍的霍克,冷哼一聲就準備出手。
“月讀!”唇齒輕動,在霍克抽劍的那一刹那,北平瞪著霍克,現在北平已經成功升級。月讀相應的也有了些微妙的變化,那就是在施展出月讀的時候,不在需要和對方對眼,隻要凝神看著對方就能將對方拉進月讀的世界。而且月讀的世界相應的也大了一圈,持久的時間也從原來的24個時辰變化到36個時辰,足足增加了一半。
要說這霍克的卻是夠機靈的,可他哪裏知道北平的底牌,月之眼!這次算他走眼了,當然走眼也是需要足夠的代價的。
“笨蛋!”灰拉機不屑的低聲罵了一句,原本以為可以順利的離開這裏,誰知道這該死的霍克竟然對這群不知底細的家夥抽刀子,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不說那個白頭發一臉笑眯眯的家夥{市銀丸},就是背後背著葫蘆的那個冷漠小子也能給他一種緊迫的壓迫感,還有一直嚷嚷的草帽小子,身上也散發出一種駭人的氣勢。更別提被他們尊重的北平了,唉……
無奈之下的灰拉機,隨意的瞥了眼已經渾身癱軟,雙眼無神如一具行屍走肉攤倒在地上的霍克後,驚訝後的雙眼沒由來的瞪大了起來。
“這……霍克可是六階頂峰的強者啊,竟然……”灰拉機不敢在想象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心髒的承受能力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住。而且這還隻是一瞪眼就嚇成了植物人,那要是真動起手來,恐怕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上也拿對方沒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