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雅低著頭覺得極其不好意思,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唐銘樺為難自己,而是自己真的把鹽放多了所以也無話可說。但是放鹽放到平時的一半這也太變態了吧,安若雅這樣想著就見唐銘樺吃了幾口麵包和水果沒說一句話就離開了。
看著唐銘樺離開的身影,安若雅有一點生氣,覺得這個家夥就算再傲嬌,自己那個大一個活人在他麵前,好歹走了也應該說一聲吧,不就是把放多了一點,你至於那個態度嗎,這才剛剛開始就這樣,那以後還不得打起來。
還好昨天老媽子含淚和自己告別的時候,還為自己留下了唐銘樺平時早飯和晚飯都吃些什麼,所以今天早上沒有被罵的更加凶殘,不然還沒等唐銘樺開口去吃,估計自己已經被罵的大卸八塊了,是的,有的時候人的嘴一毒,幾乎可以達到將人直接拆卸的效果。
不過想起那個老媽子那樣飽含傷痛離開的時候,安若雅真有種對不起老媽子的感覺,畢竟現在找個工作不容易,而且她在這裏的待遇也絕對不會太差,所以不僅心疼起來老媽子來,而她那裏想得到,唐銘樺早就已經給了她一年的工資,夠她舒舒服服過上一陣子了,,所以那眼淚不是痛恨或者心疼安若雅搶了她的工作,而是感謝安若雅,讓她脫離苦海。
想到這裏她有嚐了一口自己做的煎蛋,瞬間就吐了出來,然後大口大口地喝下了很多水,“怎麼能這麼鹹呢,我覺得放了多少鹽啊!啊!我想你來了之前打蛋的時候已經放了一次鹽了,後麵又放了一次!哎呀,安若雅你還能做好什麼!被罵也活該!”話雖這樣講,但她心裏還是覺得自己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所以還是可以被原諒的,所以很就在心中自己原諒了自己。
而出門後的唐銘樺雖然生氣了那麼一小會,因為他覺得安若雅是故意那樣做的,畢竟一開始她是非常反對這件事的,所以今天早上她一定是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所以才那樣做的。而且昨天老媽子走的時候明明和她交代了很多,雖然自己不知道她們具體說了什麼,但是他覺得老媽子是怎麼也不可能忘記交代她唐銘樺是不吃很鹹的事物的,所以他認定安若雅是故意的。
但這樣的態度離開家,仿佛又不太好,過後唐銘樺覺得自己的表現得太誇張和過分了,所以不免覺得這樣做不太好。
要不回去和她道歉,這樣的念頭突然掃過唐銘樺的大腦,當然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否認了,畢竟自己的身份怎麼能做出那樣尷尬的事情,所以讓他去道歉幾乎是可能的事情,而且他有沒有做錯什麼,就這樣帶著內心的掙紮和糾結的唐銘樺還是開車離開了別墅,大不了回家給她帶禮物,女人都是用來哄的,想到這,他突然希望早一點下班,好回來看他的安若雅。
等安若雅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然後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查看手機的時候,發現了來自自己男閨蜜顧梓言的留言——在幹什麼?
安若雅有些驚訝,連忙回複——哎呀,給人做苦工。
那一邊的顧梓言有點奇怪——啊?不是吧?做苦工?是不是很幸苦?
還好吧,就那樣,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怎麼回事?
安若雅皺了皺眉——這個不好說,等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我再和你細細的講?怎麼樣,你在國外國得還好吧,這個時候應該是你們那裏的下午吧?
嗯,還好,放心吧,我,你還不了解嗎,身體強壯得很。是的,現在是傍晚,我剛吃完晚飯。顧梓言有點嬉皮地回複道。顧梓言順勢捏了捏自己的肌肉,有種炫耀的感覺。
哦,好吧,沒有事做嗎,現在,你能想起我都好難得呢。
這話怎麼說?還難得。
安若雅有種想笑又不笑的想法——哼,偶爾才想起來和我說話,平時找你說話,也不理我。
顧梓言有點無奈,所以講道——大姐,我們有時差,我想和你說話的時候,你又在忙,你和我說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的事情了,所以聊起來總是不方便了。
哦,也是,我有糊塗了,都害死被那個死家夥給氣糊塗了。安若雅想起了唐銘樺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而顧梓言有點奇怪——啊?死家夥?誰啊?怎麼發現你有好多秘密啊?
這個。真的不好說了,你回來再說。什麼叫秘密,你說我男閨蜜誒,真要是有也瞞不過你啊!安若雅有些回避。
顧梓言想了想回複到——那倒是,不過,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