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顧梓言告別以後,安若雅就回到了唐銘樺別墅,然而卻看到了唐銘樺蠟黃的臉,本還想去問問法說你過來什麼嗎的時候,卻見唐銘樺將一堆照片摔在桌子上生氣地回了房間。
而當安若雅看見那些全是她和顧梓言親密無間的照片,這才知道這個唐銘樺原來一直在監視自己,難怪她總覺得自己被人看著一樣,後麵再一想唐銘樺的臉色才想到原來他是吃醋了。
第二天起來,安若雅就早早地為唐銘樺準備了早餐,本來唐銘樺不打算吃早飯,也不想和安若雅說話而是直接走的,誰想卻被安若雅叫住,“你難道不打算聽我解釋嗎?”
唐銘樺停了下來,並沒有表示自己聽或不聽。
“他是我的男閨蜜,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才從國外回來,我就是去給他接接風,好長時間沒見了,所以舉止親密了些,就是這樣。”
唐銘樺沒有轉身,“我有沒有在意這些,誰要你解釋了。”接著就離開了別墅。
而兩人分開後卻都會心的一笑,仿佛都明白了對方。
轉眼到了開學的時間,藍鶯和安濤的女兒夏悠然和安若雅同校,即便她們之間有眾多的矛盾,在學校裏更視對方為仇敵,但這會卻不得不結束假期同回學校上課,因為是開學的第一天,所以同學們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她們都坐在位置上講述著各自在假期裏遇上的趣事,隻有安若雅悶悶不樂的趴在課桌上,等著老師來趕緊結束這煩人的開學儀式。
“安若雅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班裏一個和安若雅關係不錯的女同學見狀關切的詢問道,安若雅聞聲連忙抬起頭來無精打采的回答道:“我沒事,你們繼續聊天,我也有在聽呢。”其實安若雅隻是單純不想看到夏悠然這個人罷了,假期和開學對她來說沒什麼差,隻要夏悠然不來找她茬日子不都照樣過嘛。
隻可惜安若雅擔心的事再一次發生了,夏悠然早就盯著安若雅這邊的狀況,她一看到有人關心安若雅臉上就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這個班裏和安若雅關係不錯的同學很多,大家都喜歡安若雅,這一點讓夏悠然非常的不滿,憑什麼安若雅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喜愛,而她做什麼都會受到別人的無視,夏悠然可不是一個會在自己身上反省問題的人,所以她把這一切歸咎於安若雅,她覺得一定是安若雅在背地裏說自己的壞話,所以才會讓班裏的人對她不友善。
“喲,安若雅聽說你上學期參加的鋼琴比賽隻得了第二名,怎麼老師不常說你肯定會得冠的嗎?是不是現在還在傷心呢?”夏悠然明顯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上次的比賽安若雅的實力擺在那裏,隻不過中途在換比賽服裝的時候被莫名其妙多出的一個針頭紮到了手,所以才影響了安若雅的發揮。
現在夏悠然又故意提起了這件事,這讓圍在安若雅身邊的同學們都非常氣憤,安若雅是為了贏得班級的榮譽所以才參賽的,要不然以安若雅淡泊名利的態度怎麼可能會報名呢?這已經過了一個假期夏悠然還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本來同學們都沒有懷疑那個針頭是怎麼出現在安若雅的衣服裏,可現在看來夏悠然是那個罪魁禍首的幾率明顯很大。
“夏悠然你什麼意思啊?你說說是不是你故意去換衣間把針頭放在衣服裏,這才讓安若雅手受傷的?”一個早就看不慣夏悠然的男生出言質問道,但他如此憤憤不平的模樣卻激怒了夏悠然,夏悠然伸手甩開了那個男生朝著自己指向的手指,她也不顧班裏還有不少人便大聲的答道:“你憑什麼這麼指控我?你有證據嗎?哼,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去校長室。”
夏悠然惡狠狠的盯著那個男生,而安若雅不想班上有其他人因為她和夏悠然之間的矛盾受到影響,她立即拉開了那個被夏悠然氣得火冒三丈的男生,毫不留情的對著夏悠然吼道:“請你回到你的位置上去,這裏沒有人歡迎你。”
夏悠然聽到這句話便一聲不吭的扭過頭去,她臉上猙獰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安若雅懷有多大的怨氣,但是夏悠然知道現在還沒有機會徹底讓安若雅丟人,她雖然藏不住心事但也不是沒有頭腦的人,夏悠然重新在位置上坐好後,負責開學儀式的老師便從教室外頭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