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說過,如果雲雲有任何閃失,我會讓所有人為她陪葬。”鳳傾絕的語氣平淡得仿佛隻是在說一件極平常的事,讓人遍體生寒的目光卻讓人頭皮發麻,從頭冷到腳。
雲笑也明白鳳傾絕想做什麼,知道此刻比起無謂地發火悲痛,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大開殺戒給小初獻祭!你們想把她當祭品?今天他就要讓毒門所有的人為此付出後悔莫及,痛苦至極的代價!
鳳傾絕什麼都沒說,直接用行動證明,雲笑看著鳳傾絕無聲地動起來眨眼之間開始以狠辣至極方式一個又一個地了結毒門弟子的性命,也不甘落後地將藏在身體各處的利器掏出,還有一些他專門用來折磨的人痛不欲生的藥物,毫不客氣地往毒門的人身上招呼。
慘叫聲瞬間覆蓋住整個院落,血腥味僅僅片刻便擴散在空氣中濃烈到讓人刺鼻,鳳傾絕用的手段很殘忍,眸子仍然深沉得讓人心寒,也沒有半點多餘的表情,先將人的手腳筋挑斷,再學著花魅笙的手段將胸口徒手穿破,最後用劍筆直著戳入人的喉嚨口,看得人無不頭皮發麻,恐懼地想吐。
饒是毒門的人心狠手辣也無法不為鳳傾絕這般殘暴的手段膽顫,驚恐地四處逃竄,可是雲笑卻將每個想逃跑的人全部以分筋錯骨手廢掉再從上到下給他們撒上藥粉,看著他們全身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潰爛,冰冷地勾著唇嗤笑:“誰準你們跑了,沒聽見他的話嗎,你們一個也不能跑,全部都要給小初陪葬!”
鏡心閣的人早在丹心的眼神示意下退到一邊,同樣心驚膽戰的看著院子裏發生的足夠讓他們做惡夢的情形,難以想象如果鳳傾絕當真徹底失控,不分敵我地讓全世界的人全部給花魅笙陪葬會是怎樣的光景。
雲笑雖然不如鳳傾絕那般用武力將所有的憤怒和悲痛發泄出來,所用的藥物讓人一點點地皮肉被腐蝕,潰爛,也讓人無法直視,隻看了一眼便受不住地轉過身捂著嘴難受地幹嘔。
也正是此次幾乎讓毒門滅門的事情過後,江湖上再無人敢對鳳傾絕挑釁或是對花魅笙有半點不敬,當然,這是後話。
院子裏本就因之前的打鬥有不少毒門的人死去,餘下的人在鳳傾絕和雲笑兩個失去冷靜的人的清理下沒過多久便已經滿地狼藉,除了半邪和站到他身側的半夏,以及仍然跌坐在地上呆呆看著花魅笙的初晴外再無其他活口。
鳳傾絕漆黑的衣袍上沾滿了暗紅的血跡,破喉所噴灑的血也濺了他滿臉,手更是像被血水泡過一般,整個人渾身浴血地站在一堆屍體的中央,嗜血的眸子瞪著半邪。
“我不信你連個屬下都看管不好若是直截了當地說,嫌她礙眼想置她於死地,或許我還會給你留條全屍,放著絕頂的武功不要,讓那個女人害她,她當真讓你那麼容不下?說什麼有辦法給她解毒怕也隻是故弄玄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