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隻剩下兩個人,半邪才幽幽睜眼,複雜地看著花魅笙沒有半分笑意的臉。
花魅笙盯著半邪顏色很淺的嘴唇笑著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怎麼?一個吻培養感情還不夠,想再來一個嗎?我是完全不介意的。”
半邪道:“我可不願再見一次暗帝發狂的模樣。”
花魅笙噗呲一笑,肩膀微微放鬆地靠向椅背,“看不出來原來你也會開玩笑。”
半邪道:“……你身上的毒已解。”
花魅笙眼角有片刻的訝異,很快了然地笑了:“你果然察覺到了。……是因為這毒裏麵摻了你的血?還是因為你之前將我的血吸收?”
“都有。”半邪以一種極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花魅笙,他的確是感覺得出來,隻是,怎麼也沒辦法得知,她是如何解毒,自獨門創立以來,更換了那麼多代的門主,每一代都會用到此毒,可也不曾聽說有人能靠著解毒之法以外自己解了毒。
花魅笙察覺到他的疑惑,笑得愉快:“我應該提醒過你,不要把我當成過去的花魅笙。”
“既然如此,為何不告訴他們。”
花魅笙懶洋洋地打了哈欠,從腰帶下抽出一個藍色的小瓶扔給半邪,“這東西可以解了你身上的毒。”
半邪拿著瓶子望著她。
花魅笙道:“雖然已經不需要你替我解毒,給了你解藥也算是互不相欠,日後還希望門主大人莫要再來找我的不自在。我想,花容的死應該足夠讓你明白,惹我不會有好下場。”
半邪回想起花容的死相,皺起眉:“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在花魅笙假死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可是沒有任何一種武功可以解釋花容的死。
花魅笙道:“做了隻有我做得到的事,其他的,若是我說了又怎麼作為保護自己的籌碼?”當然,其實真的說出來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半邪想了想,看著花魅笙笑吟吟的眸子,擰眉道:“你們,是如何聯絡的。”
“你是指,我和鳳傾絕?”提到那家夥,花魅笙嘴邊的笑容有點冷,“為什麼會認為我們一定有聯絡?也許是我和他有心電感應,默契十足,根本連商量都不需要呢。”
“不可能。”
花魅笙癡癡地笑,這話聽起來是有點不靠譜。
“再又默契也不可能沒有任何聯係便就將時間掐得那麼精準。”
“精準嗎?”花魅笙摸摸手腕處剛剛結痂的部位,嘟囔:“若是再遲個片刻,我可就打算自己出手了。”
說完狡黠地勾唇,“你以為我做的毒藥,材料是從怎麼來的?”
這同樣是半邪沒想通的地方,
花魅笙想,反正和毒門的這些破事兒也已經差不多落幕,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坦蕩地說開。
“雖然上次你帶著我去煉藥房時我不清楚你是什麼用意,也許是有意,也許並沒有特別的意義,不過那時我的確也有機會拿得到裏麵的藥,隻是我的藥卻不是從那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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