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一劍,怎麼會變為十把?”
丁雷可能到死,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這一劍在丁雷的胸口點下,濺出一道美麗的血花,丁雷的身體一僵,隨後便是倒了下去。
吳破收劍,心中波瀾不驚。
他的心,早就被鮮血和仇恨所占據,隻不過他這麼多年一直默默忍受著,偽裝著。殺人,或許對於同齡人來說,是一件難事,但是對於吳破來說,隻不過是他一眨眼的時間罷了。心若冷血,則無情!
吳破收劍,長出一口氣,隨後便默然走出了這大蟒山脈。
……
回到東山宗之後,吳破依舊是像往常一樣,孤身一人低調行事。
他現在已經將自己的修為徹底的穩定在了開七脈,二十天之後的外宗大比,他已經不用擔心了。所以,他現在最為重要的事情,是替洛叔進行最後階段的療傷。
知道了肉球是一個煉藥師之後,吳破將洛叔的病情告訴了肉球,肉球想了好久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是讓吳破按照原先的方法繼續進行。
這療傷的事情,進行到最後的階段,是非常關鍵的,吳破也是盡量的讓自己每天的修煉時間加大一些,好多積攢一些靈力,能夠更容易的為洛叔穩定經脈。
而在外宗當中,這幾天傳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以丁雷為首的三個外宗弟子,在大蟒山脈被人刺殺。
這件事情,宗門的律堂已經著手調查,而調查的第一個對象,就是平時和丁雷那三人關係最近的方井。
經過一段時間的潛心修煉,方井感覺開八脈的那層瓶頸,已經越來越近了,就好像是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想要捅破觸手可及,可他距離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就是感覺差那麼一點距離。
方井正在為了縮小這段距離而修煉著,他在自己的小院當中光著膀子,一拳一式的練習著自己的武技。
在修煉靈力之餘,練習一下自己的武技,也是一個很不錯的緩解方式。
一拳打出,便是一聲氣爆炸響。
砰砰砰!
方井的速度越來越快,身上的汗水也是越來越多,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出現了兩位身著紫色衣衫,掛著一塊寫著律字玉牌的男子。
而這兩位紫衣男子的身份,便是東山宗律堂的執法者。
律堂,一直是東山宗非常神秘的一個組織,想要進入內堂,條件是非常的苛刻。
首先,要求修為必須是元武境一星以上,其次就是要在進入律堂之前,完成十人斬的考驗任務。
所謂的十人斬,就是去誅殺那些心術不正的江湖之人,以人頭論算。
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後,方才能夠進入律堂。
看到這兩位律堂的執法者之後,方井頓時心裏一驚,臉上的神色大變。
“方井,拜見二位師兄!”
“起來吧,不必拘束,我們來找你是要跟你詢問一些事情,你隻要如實告知就行。”
聞言,方井的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這兩位執法者,該不會是來調查丁雷的事情的吧。
律堂的執法者,那都是一些智商高眼睛特別尖鑽的人,方井的行為舉止,很快的就落到了兩位執法者的眼中。
“方井師弟似乎有心事啊?”一位長得略微肥胖的執法者問道。
方井心虛不已,眼珠子翻轉了一下,然後擠出笑容說道:“回兩位師兄的話,我隻是看想到與我同期的那些同門,早就在內宗立足,而我現在還在外宗混著,心有不甘,壓力很大罷了。”
“原來是這樣,那麼咱們說正事吧,你們外宗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你知不知道?”
“哦,是麼,什麼大事啊?”
“你真不知道?”
“兩位師兄,我這一段時間,都在我這小院子裏潛心修煉,一門不出二門不入的,真不知道咱們外宗這些天發生了什麼大事。”
“那好吧,我告訴你,你們外宗有三位弟子,其中一個叫做丁雷,他們三個人在前幾天去往大蟒山脈的時候,被人刺殺,現在凶手還沒有查到。你平時和那三人走的比較近,我問你,那丁雷,在宗門內外,有沒有什麼仇人?”
聞言,方井假裝思索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雖然我跟他們三人走的比較近,但是至於他們的一些私密,我也不是很了解。我不是那種無聊的人,倒是有一個消息,我覺得對兩位師兄應該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