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院的門口,那些張家的家丁站成整整齊齊的兩排,目光如炬,麵色嚴肅的看著那張狂大少爺,心中滿是敬畏。
這般敬畏,不僅是出於張狂的身份,更是張狂在武道一途上麵的天賦,以及強大的個人實力的敬畏。
張狂在這天羅城當中,也是出了名的武道天才,十八歲的時候,踏入元武境,使得張狂被那平遙宗看中,被平遙宗的大佬待會宗門,權利培養。
這張狂進入平遙宗,也已經是有四年的時間,這四年時間,張狂的修為到底增進了多少,恐怕也隻有張狂自己知道了。
“恭迎大少爺回府!”
那些站成兩排的張家家丁,對著張狂齊聲大喊,輩有牌麵。張狂麵無表情的下馬,將手中長槍,隨意的扔給那些張家家丁。
可是,當那些張家家丁去徒手接下的時候,整整五個人,竟然是被那把長槍給壓得站都站不穩。
“呼,好重。”
“大少爺竟然使得是如此沉重的神兵,真不愧是元武境的存在。”
“你知道什麼,我可是聽說,大少爺已經突破到了玄武境了。”
“什麼,玄武境,咱們整個天羅城,恐怕也隻有城主大人,算是玄武境的強者,沒想到,大少爺竟然也是走到了那個層次,真不愧是我天羅城的第一天才啊!”
“那是!”
聽得家丁們在那議論,張狂冷眼看了過去,頓時就讓那些議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把我的玄蟒槍拿穩了!”
“是是是!”
收回眼神之後,張狂這才跨過大門,走了進去。
張家的客廳內,張義夫和張家的一眾長老,全都在客廳裏靜靜等候著,神態自若,直到這道黑色身影踏進來的時候,他們這才迎了上去。
“狂兒,你可算回來了,快坐下休息休息!”張義夫看著自己的這麼有出息,眼裏滿是驕傲。
“爹,孩兒不累,對了,張揚呢,他在哪?”張狂看到在場的人當中,張揚根本沒有出現,這才問道。
聽到張狂問了,張義夫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隨之掛在臉上的,是一副愁容。
“爹,您為何這般表情,您告訴我,張揚他到底怎麼了?”
“我上次不是讓你打聽了一個人麼,就是那個小子,將揚兒打成殘廢,到現在都還不能下床行走。”
“可是忠伯不是說,弟弟無大礙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次你忠伯去平遙宗找你,知道你在閉關,所以不想讓你分心,才沒有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不要怪你忠伯。”
張狂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頓時鑽出兩團無盡的怒火。
“可惡。”張狂咬了咬牙,隨即說道:“爹,張揚他現在在哪,能讓我看看麼?”
“你弟弟他在廂房當中,他現在也一定很想見你。”
張狂沒有再猶豫,直接是從客廳跨過,衝向了張揚的廂房當中。
張狂將門推開,輕輕的走了進去,他這一進去,就看到了躺在了床上,呻吟著的張揚。
床前站著兩位侍女,臉色並不太好,看樣子是被張揚罵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