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不受威脅的嗬嗬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把這件事詳細的跟我父親和哥哥從頭到尾的描述一遍?”
聞言,即墨萌童鞋一噎,一時竟無言以對。讓他說這些……毋寧死!
某隻見狀,好心情的道,“不然還是姐來寫信告訴他們吧,免得你害羞,姐最擅長描寫這種場景了,什麼夜深人靜啊,在淨房裏啊,一男一女啊,還有沐浴啊,還有大片大片的冰肌玉膚啊,嘿嘿,是不是聽著就覺得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墨寶,你敢?”即墨萌羞惱的差點一個忍不住從浴桶裏站起來。
某隻嗤了一聲,“姐有什麼不敢的,你都要治我的罪了,難不成我還要跟你講客氣?”
“朕,朕也可以將你現在就,就地陣法了。”這樣,看她還怎麼描述,怎麼傳出去。
“就地陣法?”某隻前世受荼毒太厲害,聽到這個詞就想到了少兒不宜上,於是,視線忘水下看了看,猥瑣的一笑,“嘿嘿,你現在貌似還沒有那個能力吧?”
即墨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怔的模樣更萌的某隻一臉血了,忍不住又想出手去捏一捏,揉一揉,奈何這次即墨萌敏捷的躲過,沒有給她得逞,然後似懂非懂的參悟出幾分她的猥瑣,頓時那雙琉璃眸子裏都像是要噴出火來,“墨寶,你真是……無恥之極!”
某隻遺憾的歎息一聲,又挑起眉虛張聲勢的道,“誰無恥了?姐最純潔了好不?我看無恥的那個人是你吧?姐就是看你臉上……有個蚊子,想幫你拍走,你那邪惡的腦子裏想到什麼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胡攪蠻纏!”
“親,女人有不講理的權利啊喂!”
“……你走開!”即墨萌似是也夠了她的猥瑣,不想和她再繼續糾纏,反正她慣會胡扯,黑的也會說成白的。
“不要!”某隻想也不想就幹脆利落的拒絕。
即墨萌的呼吸又一次急促起來,“墨寶,你好大的膽子,朕的話你也敢不聽?你想抗旨嗎?”
某隻瞅著眼前的小包子,雖然沉在水裏,沒有穿戴那些代表著皇帝身份的龍袍皇冠,可是屬於王者的威嚴卻是已經不敢讓人小覷了,那是皇室裏的孩子從小耳濡目染,骨子裏帶出來的氣勢,貴氣天成,此刻睥睨的怒瞪著她,竟是讓她詭異的覺得不能再把他當小孩子欺負了。
現在,他處於下風,那是因為從來沒有遇見過像她這樣的人,一時震驚的亂了分寸,可是一旦清醒,他便是一個帝王,一個從記事開始就學習各種權謀爭鬥的帝王,就算才十歲,可心智絕非前世一個十歲孩子那般單純良善!真的惹急了眼,或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