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尊旨!”楚玉無奈的應下,離開時,有些失落的臉又忽然明豔了幾分,皇上說不允許,但是若是將來人家自己發現了呢?那就不怪他了吧?
楚玉臉上的明豔,忽然刺了即墨萌一下,在楚玉邁出門檻時,他忽然開口,語氣有些猶豫,“玉表兄!”
楚玉不解回頭,皇上雖然是他的表弟,兩人之間也情如兄弟,可大多時候,兩人都是互喊名字,當然那是在他登基之前,成了皇上後,名諱還是不能再喊的,不過皇上喊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是楚玉,他也習慣,忽然喊表兄……還真是怪怪的。
“何事?”
即墨萌開了口,也是有些懊惱,好在他夠高冷,所以麵上並看不出來,“皇姑姑可有給你準備婚事?”
聞言,楚玉愣了一下,“婚事?”
即墨萌輕咳了一聲,“你今年也十二歲了,貴族子弟中這個年紀便可以開始議親,等成年後再行大婚,皇姑姑心裏可是有了合適的人選?”
楚玉聽的很茫然,搖搖頭,“沒聽娘親說過這事啊。”
“嗯,或許是皇姑姑忘記了,朕改日得空會提醒一下皇姑姑的,免得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好了,你可以走了。”
即墨萌說完,一本正經的又拿起奏折開始翻閱,容顏精致無瑕,氣勢尊貴無比。
楚玉下意識的“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走出去半響,還是有些懵懂,皇上忽然給他提醒婚事做什麼?聯姻鞏固利益不是要等三年後墨將軍和傾城回來?現在跟他說是為哪般?難道和他去春來院有關?提點一下他還未大婚,不要左擁右抱把名聲搞得不好?咦?他是去幹正經事啊,怎麼說的好像是他要去調戲姑娘一樣?
那裏的生意奇差無比,能有什麼像樣的姑娘啊?
像樣的姑娘還是有的,即墨殤離開手,秦豔茹領著一眾人收拾好了院子,找了好幾撥的修葺師傅開始加班加點的倒持,安排好這些,就帶著瑟瑟,媚蝶,書瑾和憐玉去了某隻的雅間。
在秦豔茹看來,這都是花樓裏最像樣出眾的姑娘了,才藝什麼的都能拿的出手去,雖然比不得天水閣和玉華樓裏的兩位,卻也是極其出挑惹眼的,不過現在……咳咳,她聽了某隻讓她對外宣稱的身價,她忽然心裏沒底了,覺得姑娘們真是應該抓緊練習才是,不然到時候,她對上門的客人報銀兩時,自個兒都覺得臉紅心虛啊!
那四個姑娘也是如此想的,以前吧,覺得自己還是非常不錯的,生意不好,是因為她們想留著清白的身子,並不是才藝不夠,可如今,讓人家那天價銀兩給砸的,一個個都變得非常謙卑了,覺得自己要是不努力學習,將來可怎麼任性呢?
彼時,某隻躺在窗戶下的軟榻上,心情美好的欣賞著銀票,一千兩的字樣清晰奪目,她眉開眼笑著,百看不厭。
玖嵐無語的立在一邊,都看了半個時辰了,小姐就不覺得累?
半響,某隻終於把銀票收起,說了句話,“墨水還沒有回來?”
玖嵐搖頭,“沒有。”
某隻挑眉,“咱們醫館的生意已經好到讓墨水脫不開身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