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成吧,看近處的物事問題不大,可稍遠些就模糊了。”
“所以,最後還是要找到玉焚的真正解藥?”
“對!”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你安心給漓針灸清淤血,解藥的事朕來負責。”
“你怎麼負責?”
“朕來找解藥。”
“……一起吧。”要是那解藥好找,也不會兩年了都沒有線索。
“墨寶,你……”
“我也想治好漓哥哥,你別多想。”
即墨萌瞥開臉,輕哼了一聲,“朕才沒多想。”
某隻又端起杯子來喝茶,沒有說話。
片刻後,即墨萌把玩著手裏的魔方,漫不經心的問,“你……很關心漓表哥?”
“嗯,自然。”
即墨萌抿唇不說話了,氣氛有點沉悶,也有點詭異。
某隻起身要走時,即墨萌欲言又止,隻是忍了忍,還是忍著不語,那模樣……
某隻都看不下去了,“怎麼?又要提醒我避嫌?”
即墨萌聞言就像是心事被發現一樣,立刻羞惱的否認,“朕才不是想說這個。”
某隻好氣又好笑,覺得自己堂堂一個成熟的女漢子來了這個時空後,跟他處的越來越幼稚了,“好,你想說的不是這個,那麼請問是哪個?”
“你,你明日要去定安侯府是不是?”
“墨水跟你說了?”
“你不要怪他,他是父皇的人,在你的身邊沒有惡意。”
兩人說這一句時,都刻意壓低了嗓子,沒有讓外麵的人聽到。
某隻嗤了一聲,“姐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那你,決定要去了?”
“當然。”她有預感,定安侯府不簡單,那個姚麗芬也不簡單,她背後的姚家更是層層神秘,一個種植草藥的家族,壟斷了市麵上七成的藥,那麼若是想要研製毒藥,可是最有條件的。
“那也許是鴻門宴。”即墨萌皺眉。
“鴻門宴也要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你……小心些,朕也會派人在暗處跟著保護你。”
某隻似笑非笑的睨著他,“關係我?”
聞言,即墨萌連耳根都紅了,瞥開臉,別扭的道,“朕才沒有!朕隻是受將軍所托。”
“真的?”
“當然。”即墨萌傲嬌的抬起下巴。
“那你臉紅什麼?”
“朕,朕……”
“喔……”某隻恍然的拉成了音,“我知道為什麼了?”
“朕都說了,朕不是臉紅……”
某隻卻不理會他羞惱心虛的解釋,很愉快的開始唱,“看著我的臉你怎麼會突然害羞,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衝昏了頭,我知道我完美的讓你無路可走,其實我隻是有一點可愛過頭……”
噗,門外的幾人看著某隻搖頭晃腦的唱著出來,一個個的都淩亂了。
即墨萌氣急敗壞的低吼,“墨寶,朕都說了,朕沒有臉紅!”
聞言,眾人更加的無語,皇上啊,您連脖子都紅了啊
“不許唱了!”
某隻唱的更歡,“感覺自己萌萌噠……想要和你麼麼噠……”
眾人歎息,唉,這一對小冤家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