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上台的是書瑾,某隻把壓軸的媚蝶放在了最後,媚蝶跳的舞太勁爆了,要是放在前麵,這兩位姑娘的表演就會顯得遜色了。
書瑾是四個姑娘裏學識最好的,往那裏一站,就有一種大家閨秀的端莊大氣、知書達理,不知道的絕對不會想到她竟然是出身青樓。
台下隱約有遺憾的唏噓,當然也有蠢蠢欲動的心思,花樓的姑娘怎麼了,當正妻不行,可是娶回家做小妾還是可以的。
書瑾仿佛聽不到底下的任何聲音,她微微行了一禮後,便開始了今日的表演,雙管齊下現場作畫。
這也是某隻教的,上一回已經表演過一次素描,對於台下的某些人來說,少了幾分吸引力,於是,她便提出了這個大膽的設想,沒想到書瑾毫不猶豫的應下,而且短短的時間內便領悟的這般好。
左右手一起,這最是考驗一個人的協調配合能力,連某隻看著她在台上從容不迫的作畫,都忍不住暗暗點讚,換成自己,也未必做得到!
一手是素描,一手是山水畫,一手握著炭筆,一手拿著毛筆,兩張白紙撐在畫板上,正對著台下的人,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台下寂靜無聲,唯恐驚擾了她。
她畫的聚精會神,背影溫婉而清麗。
即墨殤也略帶笑意的掃了幾眼,“不錯,有點意思。”
楚玉在一邊附和著讚歎,“豈止是有點意思啊,皇舅,這份本事全即墨的女子也未必找出幾個來。”
即墨殤笑著點點頭,“那倒也是。”
一邊的即墨墉忽然笑著插了一句,“聽說天水閣的碧羅姑娘可以。”
即墨殤眉眼不動,“嗯,碧羅是可以,不過隻會山水,這種栩栩如生的炭筆畫卻是作不了。”
即墨墉眸光閃了閃,“喔,這種獨特的畫法隻怕又是墨小姐的傑作吧?”
“嗯,那小丫頭就是多才多藝,真是甚得本王歡心啊。”即墨殤說的意味深長。
即墨墉緩緩笑了,“墨小姐確實不錯,隻是可惜……淪落到花樓了。”
“那又如何?”即墨殤漫不經心的挑挑眉。
“嗬嗬……對皇叔來說,這確實不是事,不過……”即墨墉語氣一頓。
即墨殤終於看向他,“不過什麼?”
“嗬嗬,不過她似乎年齡太小了,還是個沒長開的小姑娘呢,不然給皇叔紅袖添香倒也是一段佳話。”
即墨殤眸光動了動,笑得無比妖嬈,“本王可以等,有的是時間慢慢熬……嗬嗬嗬……”
即墨墉的眉頭微微一皺,又不著痕跡的笑開了,“如此,就先恭祝皇叔能守的花開了。”
另一邊,楚玉也皺皺眉,想要說什麼,忍了忍又壓下去。
秦皓然的神色有些凝重,望著台上,心思飄遠,八歲就尚且如此,六年後及笈,又會是什麼樣的局麵?
蘭漓垂下的眉眼也難得染上一抹憂思,他是一時的興致還是真的起了占有的心?
幾人在台下說話的空隙,台上的表演終於結束了,兩幅畫幾乎同時落筆。
一幅是濃墨的山水,勾勒的大氣磅礴,一幅是清雅的素描,描繪的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