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的某獸見狀,用爪子捂住胸口,嚶嚶嚶……它的心又碎了,爸比怎麼能如此屈尊降貴的說好話哄她呢?最後還落荒而逃,那不是心虛是什麼?嚶嚶嚶……為什麼不對它這樣慌亂羞澀啊!
而房間裏,過了好半響,某隻才漸漸止住了笑意,眸底是一絲茫然的惆悵和期待,幾年後?幾年後真的好麼?長大了真的好麼?有些事情,不是不懂,隻是因為年幼可以裝傻的不去麵對,可是一旦長大……
一切便由不得她不去麵對!
到時候,這京城又會是什麼樣的局麵呢?
一切都是未知數,是一個巨大的謎團,也是一個神秘誘惑的潘多拉盒子,等著每個人去開啟。
接下來的日子,即墨萌來的次數果然少了些,但是,一個月總會來那麼幾次,某隻曾不要臉的調侃,大姨媽沒來,他倒是月月準時來報道。
即墨萌對她嘴裏的大姨媽不明白,可看她猥瑣的表情就在知道定然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羞惱自不必說,隻是一次兩次的被她折磨久了,也漸漸的練出了免疫力,後來她再猥瑣時,他已慢慢的可以從容麵對,臉皮的厚度也是隨著年齡增長的,他慶幸自己長了幾寸,不然……
在晚上,一次次麵對她那雙越發晶亮燦然的眸子,他多少次不能坦然的迎上,心慌意亂,每每讓自己狼狽。
某隻對兩人之間微小的異樣一律裝聾作啞,調戲還是有的,摸臉的小動作也沒有省略,若是可以,她願意就一直這樣,朦朧的親昵,似懂非懂的靠近,還有那些慌亂的欲說還休……
隻是一天天,一月月,冬去春來,一切又怎麼會如她想的那樣?她也不是沒想過,狠心斬斷這一切,在一切都可以控製的時候,隻是每每不能如願,他不聽是一方麵,她自己又何嚐不心軟?
於是,她隻能告誡自己,她是異世來的一律幽魂,也許明年,也許哪一天,她會消失不見,而且……他有後宮,有後宮三千,有千嬌百媚,有……一遍遍的默念,不管什麼萌芽都喪心病狂的碎碎念中被斬殺了。
所以,她還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調戲他,吃他豆腐、占他的便宜,而他從羞惱的斥責躲閃,到慢慢的紅著臉接受,再到後來,還會在惹她生氣時,乖乖的把臉湊上來,傲嬌的說一句,“朕賞你摸一次,你就不許再生氣了。”
她嗤笑,摸的更加粗暴,每每讓那張越發精致的包子臉像是被蹂躪摧殘了幾百遍。
不過,每次他來,總會帶些好吃好玩的給她,每一樣東西雖然都是漫不經心的送出去,然事後墨水總會多事的解釋,這一樣東西是什麼,那一樣東西是什麼,吃的東西呢就會詳細描述做的過程是何等的麻煩,用的東西呢就會解說多麼稀罕難尋,總之時時刻刻的為他的主子說好話。
這一切,她心裏是懂的,隻是該吃吃,該玩玩,她還沒長開呢,她不懂,她什麼都不懂……
可墨水卻不厭其煩的總是想著辦法讓她懂,某隻這些年越發的喜歡躲著墨水了。
於是,經常的在花樓,上演她躲,墨水找的遊戲,整的不明事理的還以為是墨水也對人家起了什麼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