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隻怕未來還有更不安靜的時候呢。”
“寶寶放心,你還有我們!一切都會解決的。”
“嗯,我知道,其實那件案子,最大的破綻便在那封信上,漓哥哥可是查過?”
“自然查過了,信是東旭的二皇子寫的,當時皇上便讓人去東旭求證過,東旭的二皇子也是承認的,並且還拿出了父親寫給他的信,信中說了一些西北大營的事,雖然不是什麼太機密的東西,可私下與其他國家的皇子通信,本就是極大的不妥,更何況還提及了軍營的事,那封信被鑒定過,是你父親的筆跡。”
某隻眉頭一皺,“真的是父親寫的?”
“自然不是,想來是有人模仿你父親的筆跡所寫,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那字跡真的是一模一樣,若非是相信將軍的為人,都不會懷疑那信是由別人模仿陷害的。”
“看來,是有這方麵的高手啊。”
“是,隻是那人藏得極深,這三年來我們都一直私下打探,卻依然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也就是說,這案子的關鍵還是要找到這個人了?”
“沒錯。”
“那還真是有些難度,或許那個人已經被殺了滅口了也說不定。”
“這個有可能,不過依著我的判斷,應該不會,因為能模仿出如此一模一樣筆跡的人也是個難得的人才,將來能用得著的地方該是很多,對方或許不會舍得殺。”
“嗯,漓哥哥說的沒錯,那接下來還是要想辦法引出這個人來。”
“還有上官駒那裏也是個突破口,當初東旭二皇子的信便是他翻出來的,將軍不可能會自己收到信,所以也許是他放進去的。”
某隻點點頭,說了這麼多,案子基本也已經明朗,說簡單很簡單,說難也很難,半響,她抬眸迎著蘭漓的視線,堅定的道,“漓哥哥,這幾日你天天去醫館一趟走個過場,七日後對外宣布你的眼睛複明如何?”
“好!”
三人來過這一趟,有些事情說開了,接下來便各自忙碌起來,某隻也終於天天的去醫館報道,墨水也可以喘一口氣了,為了養那一千個人,如今人家可是玩命的賺錢,原本醫館一日隻接待十個病人,可是從三年前就一天一個樣的變,如今早已喪心病狂的成了二十多個,最崩潰的是人家還動不動就說自己的手數銀子抽筋,然後便無恥的休息把這一攤子事都丟給他一個,他當牛做馬的容易嗎?
如今,在風月街路口上的聖手堂早已不是曾經的模樣,大門敞開,來往的病人都已經習慣從正門進了,因為這裏能看的病早已不再隻是局限那方麵不行或是花柳病,男子年紀大了腰酸腿軟什麼的也都可以,從後門走的一般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不願被人知曉。
看病還是神神秘秘的扯紅線、拉簾子,所以,這三年,眾人都以為簾子後的人還是三變小神醫,其實……
醫館門庭若市,最近又來了一位貴客,走的卻不是後門。
蘭漓的馬車標著敬平侯府的標誌,停在醫館的正門前,也是十分顯眼的,引得來看病的人都紛紛猜測,過路的行人也駐足觀看,難道人家也有那方麵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