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沒見過侯爺夫人,就直接包藥合適嗎?”
“這些都是秋冬對年長的人補益的藥膳,不算是藥,可以吃的。”
玖嵐聞言,就懂了,暗暗唏噓人家對敬平候府的上心,墨水則更加憂心忡忡,小姐這天平傾斜的也太厲害了吧?不就是主子偷看了您一眼嘛,咳咳,有了這樣的親密事實,您不是更應該非主子不嫁、對他死心塌地的嗎,怎麼還有了出牆的征兆了?
難道主子那晚上的小心思算計的不對?
忙活完這些,回了花樓時,花樓的生意正忙,某隻站在三樓的觀景台上,又多看了那幾間一眼,纏綿的曲子緩緩的流淌著,傳出令人悸動的歌聲,是那樣的執著,“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癡狂……”
一聲聲飄蕩在花樓的上空,打動了多少人的心,又牽動了多少人的思緒?
某隻的心底歎息一聲,望著遠處的重重深宮大院,對身後的玖嵐吩咐道,“去打聽一下那幾位公子的家裏。”
“小姐,您是想?”
“若是能幫一把,自然是要幫的,女子一生中能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不容易,緣分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我怕她們一個個的死心眼,這一份感情拋出去若是沒有結果,隻怕以後都……”
“所以,您就想成全她們?”
“嗯,成不成總要試試看,先打聽一下他們的家裏情況,看看有沒有可能明媒正娶進去,做妾……是絕無可能!”這是她的底線了!
玖嵐神色一震,卻堅定的道,“是,小姐!”
某隻轉過頭來看向她,“小玖,將來你也是,記住,若是一個男子不能一心一意的對自己,那樣的男子寧可不要!”
玖嵐這次沒有害羞,而是重重的點頭,“好!”
而躲在暗處的墨水開始深深的憂傷,小姐到處這麼宣揚一生一世一雙人會不會成為男子的公敵?
一夜而過,第二日,某隻起的很早,用早膳的時候,秦豔茹過來詢問今年賽花節的事情。
聞言,某隻就感慨了一句,“還有兩個月又到賽花節了,真快啊!”
她剛剛來這裏時,便是秋上,當初聽到賽花節,便想著一鳴驚人,好讓花樓的生意火爆起來,她後來也做到了,隻是如今想想,一切依然像一場夢般,三年了,她的靈魂還是住在這個身體裏,屬於墨寶的記憶越來越淡,屬於前世的記憶也越來越模糊,她有時候都會忘記自己隻是一縷幽魂了。
秦豔茹也不無感慨的道,“是啊,一晃就是三年過去了,今年您可還參加?”
某隻想了想,搖搖頭,“今年我就不去了,不但是我,瑟瑟她們幾個也都不要參加了。”
聞言,秦豔茹愣了一下,想到什麼,很快就又通透,一時聲音都有些顫,“墨小姐的意思是?”
某隻點點頭“豔媽媽既然明白我的意思,就照著辦吧,想來她們為了自己的幸福,也不會有什麼遺憾。”
秦豔茹激動的附和,“那是自然,她們要是想這一兩年定下終身大事,再拋頭露麵的確是不合適,男子家看了也難免會有微詞,還是墨小姐想的周到,那您不參加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