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心裏忽然怪怪的,眼神也有些亂起來,卻又不願輸了陣勢,也跟著恨恨的罵了一聲,“禽獸!”
即墨萌呼吸一窒,“那朕就禽獸給你看!”
話落,唇出其不意的落了下來,不偏不倚的咬在她的唇上。
沒錯,還是咬,牙齒毫不客氣,準確無誤的像是獵鷹終於吃到了美味的獵物。
這一次,咬的稍微長了一點,某隻的唇上微微的刺痛著,又癢又麻,如過了電流,鼻端的氣息熏染的她的腦子都是裏暈暈的,一片空白。
直到他離開,她的表情還有點傻。
“這是懲罰,以後你再敢胡言亂語,朕便咬你!”即墨萌壓下胸臆間砰砰跳的慌亂的心,理直氣壯的宣告,然而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到底是對她的懲罰還是他敵不過內心的渴望。
聽到這一聲,某隻也回神,咬牙切齒道,“尼瑪的,你確定這是懲罰?”而不是接吻嗎?
即墨萌哼了一聲,“當然是懲罰!”
“即墨的律法裏什麼時候加了這麼一條?”
“……朕剛加的,隻對你的。”
聽到他不甘而別扭的說出這一句,某隻的表情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輕哼了一聲“悶騷”,不過身子倒是老實了,她坐在火藥上,心裏也是亂的。
真的引火燒身就苦逼了。
氣氛稍稍緩解了些,然而,下一秒,隨著即墨萌粗魯的去拉她的胳膊又再次升級。
“尼瑪的,你又發什麼瘋?”
“給你洗手!”
即墨萌一手握著她左手腕,一手打開了那個青花壇子,壇子一打開,便是清爽的涼氣,似是還有股甘甜的味道。
某隻瞪大了眼,“你是認真的?”
即墨萌又哼了一聲,不理會她,隻是把她袖口的衣服往上擼了擼,露出那隻刻著鷹的鐲子,鐲子顯露出來的那一刻,他的視線膠著在上麵,盯得的有些熱,還帶著一抹懊惱。
某隻的心底又有點發虛了,張了張口,想解釋什麼,他已經不客氣的阻止,“不想被咬,就什麼都不要說。”
某隻哼哼唧唧了一下,當她願意解釋啊,她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呢。
接下來,即墨萌便抓著她的手往壇子裏靠了靠,撩起一點水,灑在她的手上,拿水有點涼,卻又分外的舒爽,一時,讓她很想嚐一口的衝動。
於是,她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水?”
即墨萌卻不理會她,繼續給她洗手,動作笨拙,一看便是沒有做過這等瑣事的,然而卻仔細而認真,不放過任何一處,洗完了手心手背,每一根手指,又繼續往上,連鐲子也沒幸免。
某隻嘴角一抽,有點無語了,“小鮮肉,你至於嗎?”
這也太潔癖了吧?咳咳,她現在都不敢想象若是她被別人親了,他會如何了?
會不會揭了她一層皮去?
即墨萌這次回答她了,隻是語氣危險之極,“難道你覺得不至於?難道你想身上還留著屬於他的氣息?”
某隻很慫的搖搖頭,“隻是,我早就洗過了,你不至於再來一遍吧?”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