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朕,朕說了,那不是親,是咬,是懲罰。”
某隻氣極反笑,“不是親?隻是咬?”
即墨萌點頭,“對!”
“嗬嗬噠,那你倒是跟姐說說什麼才是親?”
即墨萌忽然聲音低沉了幾分,“你真的想知道?”
某隻的心頭滑過不好的預感,像是自己掉進了他的陷阱,卻又抓不住什麼,嘴上又不想認輸,“想知道又如何?”
“那朕就告訴你好了,記住,是你求朕的,不是朕想越了雷池……”說道最後,聲音已經近乎夢囈般的喃喃,剩下的也沒有機會再說出口,因為被彼此的貼在一起的唇堵住了。
他的唇緊貼在她的唇上,這一次,終於不再是恨恨的咬上,而是纏綿溫柔的貼上。
緊緊的,不留一絲的縫隙。
彼此的呼吸在這一刻,都停止了,時間也停止了。
窗戶外,偷窺的某獸捂著胸口,一臉的心碎欲絕,嚶嚶嚶……到底還是親上了,嚶嚶嚶,爸比真的好腹黑啊,想親就親,還要拐彎抹角那麼多?
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它呢?
某獸傷心的從窗戶上一躍而下,都別攔著它,讓它死了算了。
旁邊的那幾隻果然都沒有出手的,眼睜睜的看著它跌落在地上,肥胖的身子砸起了一個坑。
某獸更加心如死灰了,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了?
墨水用眼神詢問,主子和小姐在裏麵做什麼?
其實,幾人看某獸的表情也能猜出幾分,指定是有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了,不然它不會一副失戀的悲催樣,可到底進行到哪一步……嘿嘿
誰知,傷心欲絕的某獸恨恨的咬牙嗷嗚了一聲,飛走了。
那一聲所表達的意思,徹底把幾人給震驚了,半響,花若風才第一個找回聲音,“剛剛它說的什麼?”
墨水失魂落魄的道,“好像是說,在給它生弟弟?”
“生弟弟?”幾人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石化了,這也進展的太……
小魚兒哭喪著臉,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冊子來,開始記錄,某年某月某時辰,在花樓的閨房裏,主子寵幸了某隻寶寶……
房間裏的兩人是不知道這一切的,某隻的腦子裏又空白了,瞪大著眼睛,有些茫然無措。
直到,他低低的呢喃了一聲“笨蛋,閉眼。”她才似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可閉上後,又後知後覺的懊惱,尼瑪的,為毛她要閉上眼睛讓他親啊,這個禽獸!
然而,接下來,禽獸卻不再給她清醒的機會了,唇上傳來酥麻的吸吮,輾轉纏綿,標準的親吻姿態,如一陣陣的電流,瞬間將她擊穿。
她再無掙紮的力氣,很沒出息的軟化在人家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