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散後,即墨萌便起駕出宮,蘭漓,秦浩然,楚玉等人隨行,這一次是放在明麵上,所以滿朝文武大臣恭送,很是浩浩蕩蕩。
可是出了宮門,帶的人卻不是很多,禁衛軍統領想要親自護送,也被即墨萌擋回去了,薛左振還要奏請,即墨萌說了一句,“朕乃天子,自有命數,若是有人想趁機作亂,即使你帶的人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薛左振無言的領著一種禁衛軍退下,看著那幾輛馬車和幾十個蒼龍衛不緊不慢的離開,神色複雜難辨。
因為是明著出行,所以沒有去春色滿園,而是幾人約好,在城外的送君亭等著。
不過秦榛悅和楚玄還是跟著即墨萌他們一起出的城,一路上,幾輛馬車也很是顯眼。
不過路上的行人很少,尤其是越往城外,便越是冷清,四周都白茫茫一片,出了城門時,就更沒有人煙的感覺了,這樣倒是也好,落個安靜。
隻是冷颼颼的吹著北風出來玩,怎麼就覺得無端心酸呢?
最前麵即墨萌的那輛馬車裏,因為是沉香木打造,厚重結實,最是禦寒保暖,裏麵還有個大火盆烤著,所以出了宮沒多久,那幾個人就都不避嫌的上來了,坐了七八個,車廂裏也絲毫不覺得擠。
當然,男女有別,尤其是想到某隻的小氣,楚玄和秦榛悅坐在角落裏,隔得最遠。
楚玉最是耐不住寂寞,又挑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麵,瞬間被冷風吹的打了一個哆嗦,受虐似的又落下,趕忙把手放到火盆上烤,“你們說,墨寶到底叫咱們到這地方來幹什麼呢?”
幾個人都沒有搭理他的,即墨萌捧著一本書在看,蘭漓和秦浩然在下棋,秦榛悅遠遠的觀棋不語。楚玄倒是想回應,可她也不知道答案啊,她就是直覺的會有好玩的,所以才不怕冷的跟著跑出來。
小魚兒也縮在一邊伺候著,聞言,心裏歎息一聲,連主子都沒有被告知,你會知道?
楚玉也不管有沒有人回應,又自顧自的說道,“遭罪?找虐?難不成是來賞雪?賞雪也不對啊,推開門就有,還用跑到靈山來?”
楚玄聽不下去了,“哥,來靈山不是因為皇表哥要跟覺能大師卜卦麼?”
楚玉白她一眼,“卜卦非得今天啊。”而且卜卦就是個由頭而已,還真的卜卦啊,那卦早就卜過了,隻是借著這個事,來和某隻玩而已。
所以,一路上才沒帶那些礙眼的禁衛軍,隻帶了最親近的蒼龍衛,不就是怕傳閑話?
“那還有什麼?”
“哥要是知道還用的著這麼糾結?”
“哎呀,別想了,一會兒就看到墨寶了,既然是她約大家來玩,那就是一定有什麼好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