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峻來的很是低調,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沒有任何的標誌,除了趕車的,就隻帶了兩個護衛,可謂是輕車簡從,至於暗處有沒有就另說了。
他走的是後門,避開了前麵的熱鬧,進了院子後,帶來的護衛就留在了門外,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是昨日那個女子。
客套話也沒有多說,某隻讓他坐下後,就選了他幾處重要的穴位給針刺進去,即墨峻眉頭都不皺一下,倒是身邊那女子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很是緊張擔憂的樣子。
半個時辰後離開時,某隻給他開了一個藥方子,約好七日後再來針灸,那女子不解的問,為何不是每日來,那樣不是好得快?某隻就給她解釋,病情不一樣,所以治發不一樣,大皇子的病就是需要七日才能針灸一回,這期間隻需服藥養著便是。
兩人雖然覺得她的說辭有點不對勁,卻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畢竟人家說的一臉信誓旦旦,再權威肯定不過,他們也隻能照辦。
兩人離開後,玖嵐就忍不住問,“小姐,您為什麼讓他七天才來一回?”
某隻看笨蛋一樣的看了她一眼,“姐進了宮難道還能天天有辦法出來?那不是花樓啊,有十萬個男人圍著呢。”
玖嵐,“……”好吧,她忘了這一茬了,不過您用的著強調那十萬禁衛軍了麼?聽起來好詭異!
墨水卻是問起別的,“那七天針灸一次,大皇子的病可是還能治好?”
“想要治好的話,除非是找到解藥,否則最多是能開口發音,不過聲音絕對好聽不到哪裏去就是了。”
“那您這般拖著是……”
“唉,姐以後就沒有人身自由啦……”
“小姐……”您就別裝了,別人進了宮想出來一次很難,可是對於您,那就是家常便飯好吧,所以還是因為有別的原因。
“墨水,你總是這麼聰明真的好麼?”
“咳咳,屬下這不是近朱者赤嘛。”
這個原因很是取悅了某隻,於是,她開恩告訴人家了,“你們想啊,要是那麼快就給他治療好了,他還願意保護姐?”
“可是您現在也不在醫館啊。”
“姐不在,醫館不是還要營業嘛,你們覺得現在賢王出了那事後,他還會有心情保護姐的安危?”所以,要再找一個護身符了,這時候,即墨峻就成了那個免費的冤大頭。
墨水和玖嵐就都明白了,一時為某隻的機智無語點讚。
“對了,賢王府後來如何了?”
聞言,墨水趕緊把得來的消息告訴人家,“昨日客人們離開後,賢王就動了雷霆之怒,讓人帶了上官駒的妹妹去,一開始那女人還想著辯駁幾句,可是後來忽然自盡了,事先她嘴裏就含了毒藥,所以倒是沒受什麼皮肉之苦,可是她身邊的那些丫鬟婆子就都跟著遭了殃,被活活打死,一起處理的還有廚房裏的幾個人,據說是在飯菜中下毒的,抓出來時,都事先服了毒藥,所以什麼也沒問出來,就都死了,昨天賢王府可算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打殺那些下人時,所有府裏的人都站在外麵觀刑,嚇得魂不附體,唯恐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