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榛悅大約是最覺得歡悅的了,抿唇一笑,可看到自己旁邊不遠處的人,她的笑就僵住了。
楚玉衝著她揮揮手,她忙瞥開了臉。
見狀,秦皓然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剛自己搶錯了椅子,可現在想換已經來不及了,隻好暗暗警告楚玉老實些。
楚玉不甘的衝著她努努嘴,你還坐在我妹妹旁邊呢,我不也沒說什麼?
經他這麼一提醒,他才看了眼旁邊,果然是一身紅衣的楚玄,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身子下意識的繃緊了些。
楚玄見狀,不屑的嗤了一聲,她是母老虎麼?
某隻是,等到即墨萌一坐下,她的腳就伸了過去。
古時的桌子都是細長型的,足有兩米多寬,所以即使兩個人共用一張,彼此也挨的不是很近,也正因為此,韓太儒對底下男女混搭的組合,沒有表示什麼意見,抑揚頓挫的上著課。
可桌子底下……卻是風光無限。
桌麵真是個好東西啊,可以遮掩很多的勾當,某隻伸出腳去,就被掩藏的一點不露,可是即墨萌卻靈活的躲閃著,不讓她踩到,麵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看的某隻牙癢癢。
尼瑪的,暗暗算計了姐,還不給姐出氣?
大約是她的表情太恐怖了,即墨萌終於不再躲閃了,乖乖的放下腳,讓她狠狠踩住,還撚了一下,他表情不動,隻是眸底掩著一抹縱容的無奈,她踩完了,才算出了氣,小手慢慢的爬過去。
他似掙紮了一下,半響,才漫不經心的放過來,被她抓住,輕柔的撓著掌心。
那酥酥的癢,就一下子穿透到心底,慢慢升起一股溫暖的曖昧來,甜甜的,很想再靠近一些……
兩人桌麵下的小動作,雖然瞞過了眾人的眼睛,可是卻瞞不過他們的嗅覺,一個個的都聞著空氣中有些不對勁的味道,神色古怪。
隻有楚玉一臉的了然,望著窗戶外光禿禿的一棵樹,喃喃哀歎,“春天來了,到處都是發情的味道……”
離著他最近的秦榛悅聞言,眼皮一跳,下意識的坐的更遠了些。
楚玉受傷了,他很差麼?很不受待見麼?不是風流倜儻的萬人迷麼?什麼時候行情如此下跌的啊?
一堂課,半個多時辰,某隻不知道聽了些什麼,隻有與他把玩的手趕到發熱發燙。
課後,韓太儒在一眾人的恭送聲中離開。
其他人也都告辭的告辭,不再留下來看人家秀恩愛。
從上書房回永和宮的一段路,沒人的地方,兩個人都是牽著手走的,有人的時候,即墨萌便會漫不經心的甩開,做出一副威嚴高冷的傲嬌飯範,昭示他是多麼正經又守規矩的一個人!
某隻嗤嗤的笑,悶騷罵了一路。
幾隻屬下也被荼毒了一路,都恨不得自戳雙目,看不到才好。
回了永和宮,兩人一進寢宮,幾隻屬下才覺得得救了,媽呀,膩歪的太肉麻了!考慮過他們單身狗的感受麼?
肉麻還在繼續!
寢宮的門一關,即墨萌就把她拽進了懷裏摟住,唇便迫不及待的落下來,輾轉吮吸,急迫又熱烈,好像要把在書廳裏時撩起來的火都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