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當然瞞不住宮外的雲老爺子,某隻便托人給他解釋了一番,那些食物隻是讓三皇子長的更高壯一些,更像個男子漢,其他沒有什麼,元老爺子才放心了。
某隻每日去上書房報道,即墨卿和即墨雲看見她都躲著走了,就怕自己招惹的她一個不快,就遭遇定安侯夫人的悲慘下場。
某隻對她們這樣識相自然是滿意的,一時連走路都是得瑟的,下巴高抬,很是耀武揚威了一下。
某獸不甘的叫,尼瑪,這都是它的功勞,都是它的……
某隻一巴掌就把它從肩膀上拍飛了,尼瑪的,給姐冬眠去,召喚你再出來!某獸就流著淚找地方睡覺去了,嘴裏還不甘的碎碎念著,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狡兔死,獵狗烹……
某隻才不鳥它,最近宮裏忙著準備過年的事,很是熱鬧,梅子君和即墨無雙牽頭操辦,到處都掛起了紅紅的燈籠,看著很喜慶,不過也有一點不好,因為過年,某人的工作量也加大了,那奏折厚厚的一摞,像是小山似的,看都看不完,自然能陪她的時間就少。
她當然也可以去纏,可是纏過後,見他熬夜再批閱,又心疼不已,索性便在永和宮裏待的短了些。
越臨近年下,越是忙碌,顯得某隻倒像個閑人似的,一天到晚的歎息。
一日從永和宮回來後,玖嵐見人家坐在窗前望月亮,終於忍不住道,“小姐,您要是很閑可以學女紅啊。”就是不要再歎氣了,這怨婦的表情真的不適合您啊!
“女紅?我不是一直都在學習嘛。”
“您那也叫學?”媽呀,一天最多練習縫上幾針。
“怎麼?姐學的太慢了?”某隻的聲音危險了。
玖嵐忙道,“不慢,剛剛好,一定能趕上您大婚的。”大婚前,那條褻褲還是能勉強完成的,當然不計較美觀的話,咳咳
聞言,某隻就又歎氣了,“明年春上啊,父親和哥哥就能回來了吧。”
玖嵐點頭,“一定會回來的,前幾天將軍來信不是說了麼,沙城的雪都開始化了,說不定一過了年,將軍就會和少爺從那邊出發往回趕了。”
說道這裏,某隻倒是想起一件事來,“父親和哥哥回來,那些將士呢?”
玖嵐道,“將軍去沙城的時候,暗中帶了不少以前的部下去,經過這幾年的磨練,都早已是能獨當一麵,他們會留下的,當然那些兵也會撥一部分跟回來,不過不會進京,駐守在京城外,以備後用。”
“嗯,父親做事,我當然是放心的,唉,姐不放心的是明年他們回來以後啊……”
大婚的事情提出,那隻妖孽會不會……
玖嵐也不知道怎麼接話,一時沉默不語。
這時,院子外麵忽然走進來一個小太監,手裏捧著個托盤,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往這邊走過來。
某隻因為坐在窗戶邊上,便正好瞧見了,隨意的掃了一眼,看著麵熟,是丹桂宮的人,便沒再注意,收回視線來。
誰知,那個小太監竟然徑直衝著她這邊走過來,墨水見狀,便從暗處顯身,想要阻攔,可那個小太監忽然身子飄起,再落下時,便到了某隻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