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道這份上,楚玄和秦榛悅的心裏就都下了決心,為了將來不把自己的終身大事交到別人的手裏操控,還不如自己來決定。
回去後,據說兩家就私下暗暗的準備忙活上了,當然這一切別家都還不清楚。
某隻和即墨無雙回了宮,晚上,某隻就把這事跟他說了,又追問了一些關於太皇太後的事,心裏也有了計較。
第二日,卻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墨戰南帶的人馬在路上遇到不明人士的襲擊,某隻聽著墨水彙報時,驚了一跳,還好,最後他說有驚無險,隻是折損了幾十個人和幾匹馬而已。
某隻心裏平靜下來,就問,“查出背後是誰下的手了嗎?”
“是賢王。”
“賢王?他就那麼不希望父親和哥哥回京?”
“他妄想那個位子,自然就會千方百計的阻攔,不然當初也不會購機陷害將軍和少爺了,如今三年過去,將軍和少爺培養的勢力更大,又不能為他所用,他能不害怕?”
“嗯,那他用的什麼人可是打聽清楚了?”
“不是賢王府的死士,也不是他的屬下。”
“果然……他和外族有勾結。”
“嗯,皇上也是這般推論,隻是現在還沒有找到證據。”
“他既然敢用外族的人,就會手腳都處理的幹淨,不會輕易給人抓到把柄的,不過他出師不利,看來父親和哥哥訓練的兵很強大啊。”
“那個,其實……”
“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就趕緊說。”
“咳咳,其實是有人出手相幫了,將軍這次回來帶的兵力並不是很多,大多還留在沙城。”
“喔?難道是姚家?”他們可是答應自己父親這一路回來,不會搗亂的,難道還好心出手了?
“不是,是……攝政王。”
“妖孽?他怎麼會……”
“咳咳,據說,將軍和少爺從沙城回京時,路過北方,與攝政王見了一麵,離開時,身邊就多了一些護送的人馬。”
玖嵐忍不住道,“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
某隻不說話,一臉的糾結,為毛要這樣啊,越是這樣,她的心裏就越是愧對好不好?
接下來的幾天,再無波瀾,墨戰南帶著人馬順利的到了京城三十裏之外,等候進京的聖旨。
早朝上,即墨萌當即下了聖旨,他親自出城門相迎,百官相隨。
這樣的恩寵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大清早,某隻就準備好了,拉著即墨無雙一起出了宮,墨水和玖嵐,暗處還安排了一些人手隨行保護,坐著馬車先一步到了城外的送君亭等著。
即墨萌和文武百官慢了幾步,浩浩蕩蕩的一眾人也從皇宮趕往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