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也就想起了自己遭受的無妄之災,歎息一聲,“同病相憐!”
而房間裏,某隻早已躺在了床上,桌麵的上的燈還亮著,她卻閉著眸子,似是睡著了。
即墨萌走進來時,玖嵐在外間守著,聽到動靜就出來了,看是他,倒也沒有太大的驚異,行了禮,低聲道,“皇上,小姐睡了。”
即墨萌點點頭,又衝著她擺手,“你退下吧。”
“那您……”是要回去呢還是繼續?
“朕進去看看她。”
“……是!”
即墨萌走進去,反手關上了門,玖嵐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的動靜發出,片刻,連裏麵的燈都熄滅了,她嘴角一抽,忙退到外間去了,免得真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她也不是太監……
裏麵,即墨萌已經掀開被子,很自來熟的躺了進去,大手毫不客氣的摟住她的腰,帶進自己的懷裏,臉埋在她白皙的脖頸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滿足的歎息一聲。
懷裏的人輕微的顫了一下,卻還是呼吸均勻,沒有動靜。
可心裏早已罵上了,尼瑪的,禽獸啊,把這裏當成你家炕頭了是不是?上來就躺,我們還沒有大婚啊,還有外麵那些人都是死的嗎?
即墨萌的大手繼續輕柔的摩挲著,從上往下,沿著她絲滑的綢緞裏衣,到了腰際,似乎想要渴望的鑽進來,尋到入口,那如玉的肌膚摸的心口一熱,呼吸瞬間粗重了幾分。
某隻終於睜開了眼,小手掐在了他的腰上,“尼瑪的,采花大盜啊你,半夜三更來幹什麼麼?”
即墨萌悶笑起來,“還以為你會一直裝睡到底,原來隻是這樣就撐不住了?”
某隻氣惱的咬在他的胸口,“誰知道你越來越禽獸?”
尼瑪的,她再不醒,這禽獸的手就進去了。
即墨萌被她咬的吸了一口氣,不是疼的,是銷魂的,聲音都啞了,“寶寶,你再咬幾下,朕就真的禽獸了。”
聞言,某隻麵上一熱,不甘的鬆了口,哼唧了一聲,“真是一點都經不起挑逗。”
即墨萌這次沒有傲嬌裝著,很老實的承認,“嗯,開了葷的男人都是這樣。”
某隻一噎,老臉紅了紅,“尼瑪的,你什麼時候開了葷了?”
一定要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嗎?
即墨萌最喜歡那一段了,銷魂蝕骨,纏綿到夢裏都是顫動的,“就是三十那晚上,你幫朕……”
“閉嘴,禽獸!”
“寶寶,朕今晚又想……”
“想都不要想!”
“寶寶,朕今晚都對你表白了,難道就沒有一點獎賞?”
“……我累了。”
“朕帶了補藥來,服下後,精神飽滿,臂力強勁,可經久不衰……”
“噗……尼瑪的禽獸啊!”還經久不衰?
“朕隻會對你一人禽獸……”
“唔唔……”剩下的咒罵就被某人悉數全吃了下去!
夜色深深,曖昧旖旎的熱情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