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我們是不是該……”
某隻繞是臉皮厚,這會兒也被撩的麵色發熱,眼神慌亂不敢直視他眸底燒起來的火焰,“那個,是不是先去洗個澡?”
季陌上低低一笑,霸道又溫柔的把她壓向大床,唇落在她耳邊,呢喃,“等會兒一起洗……”
某隻躺在紅色的鴛鴦被上,渾身緊繃,話也說不利索了,“季,陌上……”
“喊我阿殤……”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誘惑著。
“阿殤……”
“乖……”
“阿殤,我……”
“別怕,都交給我,我保證我會很溫柔的,我怎麼舍得讓你疼呢?”
某隻信了,任他欲所欲求。
可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鬼話!
半個小時後,某隻哭著捶打他,“嗚嗚……你個大騙子,說好的溫柔呢?說好的不疼呢?”
擦,擦,尼瑪的她都疼的想悔婚了。
“乖,再堅持一會兒,我保證,馬上就不疼了……”
“啊啊啊……”
又半個小時後,她已經累的沒有力氣跟他抱怨了,一晚上紅燭燃盡,她也華麗的暈了過去,睡夢中,還在痛斥他的罪行,尼瑪的,禽獸啊,這是憋了多少年的力氣都用來對付她了是不是?
第二日,某隻在人家的懷裏醒來,渾身上下像是經曆了一番碾壓,要死要活的,她想到昨晚的折磨,有種大難不死、劫後餘生的慶幸,和某人吃飽饗足的神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某隻看的咬牙切齒,憤憤道,“我要休夫!”
季陌上挑眉,“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某隻嗚嗚的哭訴,“你不是人,你是衣冠禽獸……”
某禽獸翻身壓上她,“謝娘子誇讚,為夫再禽獸一回如何?”
某隻頓時生無可戀,啊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日子照常過,隻是從此後,某隻在床上躺著的時間明顯的增加了無數倍,這種讓她痛並快樂著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蜜月結束,她原本想著上班後,那隻禽獸就沒辦法再纏著她不分晝夜的滾床單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被苦逼的又懷孕了,而且,肚子裏的小東西就像是跟她有仇似的,她反應強烈。
這下子,季陌上說什麼都不讓她上班了,安心在家裏待產。
於是,某隻就過上了女皇般的日子,不管幹什麼,都會立刻有人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把她當成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她抗議過無數次,她不是紙糊的的啊,不要搞的這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行不行?
可抗議無效,身邊的人依舊。
唯一讓她欣慰的就是,某禽獸終於不能再逞獸性了。
隻是從此後,她的手上磨出了一層剝繭,噗。
無恥啊無恥,誰說的以前二十多年都守身如玉的?啊呸,就這三天不吃肉就輾轉難眠的臭德行能守得住?
可人家信誓旦旦,以前是不知道肉好吃,現在開了葷,想再戒了,怎麼可能?尤其是每晚上還都抱著肉肉睡,能不惦記嗎?
某隻啞口無言。
某禽獸數著天數過日子,也不知道他是等著瓜熟蒂落喜當爹呢還是盼著大飽口福,某隻期待更多,每天看著肚子一點點的長大,感受著他在裏麵的小動作,那種喜悅和激動難以言喻。
好友都嘖嘖稱奇,說她越來越有母愛的光輝了。
某隻大言不慚的接受,她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女人,越來越柔軟,以前沒人疼她不女漢子一點柔弱給誰看呢?可現在不一樣了,她身邊有他,為她擋風遮雨,掃去所有荊棘,她便活成了公主。
數月後,某隻在季陌上緊張的期待中,生下兒子,也是季家的嫡長孫,一出生就光環加身,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受盡季家寵愛。
也因此,某隻母憑子貴,被季家真正的接受。
某隻沒有多少重男輕女的想法,不過見是兒子也鬆了一口氣,她雖不在乎,卻也知道豪門世家最重傳承血統,都盼著是男孫呢,這下可以交代了。
而且兒子生來隨母,便更多了一抹親昵和喜愛。
唯一不太高興的就是季陌上了,看著某隻摟著白白嫩嫩的兒子,就滿腔的幽怨,“為什麼把你的小情人生出來了?我的呢?”
某隻白他一眼,“你不是說你沒有小情人嗎?怎麼生?還是說你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哄我的?”
季陌上,“……”
消停了沒一會兒,見她給兒子喂奶,他又眼紅了,酸氣衝天的抗議,“我都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你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占便宜?”
某隻徹底無語,跟自己的兒子都吃醋,他可真是越活越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