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顧郎,顧大哥,顧大爺……”謝小蠻諂笑,“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娘子說罷,我聽著呢。”男人口角噙著一抹笑,憑謝小蠻是又認錯又求饒,手下的動作絲毫不停,幹淨利落地將謝小蠻扒了個精光,露出裙衫底下一身欺霜賽雪似的肌膚來。胸前玉峰尖尖,仿佛雪裏點著兩抹紅,在他愈發火熱的注視下,瑟瑟輕顫,好不可愛可憐。
到了這當口,謝小蠻自知逃不掉了,索性把眼一閉,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來:“來罷。”
顧昭又好氣又好笑:“我又不會吃了你。”忍不住輕柔地將少女摟進懷中,吻上那張日思夜想的小嘴,雙手四處逡巡著,或按揉,或挑撥,不一時,兩人便氣喘籲籲,如作火燒。
謝小蠻軟在他胸前,隻覺渾身酥麻,心道你這臭流氓不就是在吃我嘛,卻也愈發沉迷。他們兩人都是頭一遭,顧昭的手段也不甚老道,隻是這般良辰美景,本就教人心猿意馬,二人又心心相印,不消片刻,一人春.水連連,一人蓄勢待發。
顧昭忙將妻子放在床上,褪了身上的衣衫,正待覆上去,謝小蠻忽然抓住他的手,語氣帶著猶疑:“你……你找的到地方嗎?”
顧昭聽了這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之前說的不是氣話,是真心懷疑自己不知該如何作為,頓時哭笑不得。心道必得好好教訓教訓她,教她嚐嚐自己的厲害,麵上似笑非笑:“娘子既然如此憂慮,且待為夫拿那避火圖來觀摩一二。”
“避火圖?”謝小蠻眨巴眨巴眼睛,什麼鬼?
待顧昭拿了東西回轉而來,展開一看,她頓時麵紅耳赤,原來這玩意就是古人的18X小黃.圖。雖然上頭的人物都肥頭大耳,實在沒什麼美感,可是各中姿勢形態,花樣繁多,讓謝小蠻大開眼界。
“娘子覺得這張如何?”顧昭指著其中最露骨的一張圖樣,見謝小蠻一臉羞憤,還施施然地挑眉。
這會兒謝小蠻也明白了,這登徒子雖然沒有實際經驗,理論知識顯然很豐富。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她一撇嘴,一輕哼:“好是好,就怕你不會。”
“娘子莫怕,”顧昭將畫冊隨手一丟,摟住嬌妻將她放在自己腿上,此時二人肌膚相貼,呼吸相聞,他呢喃著吻住嬌妻的耳垂,“為夫定會溫柔……”
如此一夜顛.鸞.倒.鳳,直至天明。
不提謝小蠻第二日醒來如何腰酸背痛,如何又被食髓知味的某人摟著溫柔纏.綿。夫妻二人在家中堪堪待了半年,便收拾行囊,踏上了遊山玩水的旅程。
顧昭深知謝小蠻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她性好自由,不喜拘束,既已嫁與自己為妻,斷沒有讓她被困在內宅中的道理。他之所以打定主意歸隱田園,便是希望謝小蠻能快活依舊。
他既有此深情厚誼,謝小蠻又不是木石之心,夫妻二人越發恩愛。因顧昭不想她太早有孕,便請了道華真人調配男子可服用的避孕藥物,自己按時服用。如此過了兩年,謝小蠻開口說想生個孩子,才將藥物給停了。
月餘之後,謝小蠻便有了身孕。她懷孕之時,肚子頗大,道華真人診脈之後笑言謝小蠻恐懷了雙胎。一時間眾人都又驚又喜,隻顧昭一下子喜悅不盡,一下子又心疼妻子要受雙倍的產育之苦。
謝小蠻因笑他:“反正也是要來這一遭的,說不定正好生個龍鳳胎,兒子女兒便都有了,此後再不用憂心。”
沒想到她這句戲言竟成了真,當日產子時果誕下一雙龍鳳兒來,長子被顧昭取名叫做顧聿,幼女則名顧芊。
此後兩人夫妻幾十餘年,雖隻這一兒一女,卻也兒孫繞膝。他們一路從總角之年相伴至耄耋,但有風霜雨雪、晴好歲月,再不曾分離一朝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