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心從鳳坐上走了下來向著麗妃的身邊走去,長長的鳳袍拖在地上,她一臉的笑容,卻一臉的威嚴。
美,一舉一動,帶著母儀天下的美。
文武百官,盛國名流一個個的都迷失在這樣的美麗裏,忘記呼吸。
雷雲戰轉過頭看了一眼這個樣子的她,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卻終究歸於平靜,在趙情在的情況之下,他的心竟然隻為趙情而跳動。
趙情看著莫無心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眼裏的笑容越來越迷人,但不由得擔心起來。
不能夠喝下那一杯酒,隨都不知道那杯酒除了打掉孩子之外還有什麼樣的副作用。
她如同黑曜石一樣的眼睛在四周觀察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成為她有力武器的人或者物。
場中的舞姬還在跳舞,並沒有因為封樂樂忽然的舉動而停下來。
這個時候,她瞥見旁邊的舞姬正歡快的跳著舞,她的心裏陡然升起一計來。
她的手放在了桌子上麵,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花生米避過眾人的眼睛向著那舞姬的膝蓋彈了過去。
“啊……”舞姬一個重心不穩,竟是向著莫無心的放下撲了過去。
“無心/皇後……”見到忽然的變化,秋水瞑和四大護衛率先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擔心得不行。
雷雲戰卻端著酒杯,依舊把風不動,仿佛現在正在發生或者將要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場中莫無心為了躲開舞姬,身子向後一歪,躲過了撲過來的舞姬,然而杯中酒在這個時候也灑了出來。
她站穩,目光向著趙情看了過去,她分明看見那個女子眼裏一閃而過的釋然。
“你倒是高段。”她在心中說道。
突如其來的變化,將場中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秋水瞑和四大護衛倒是鬆了一口氣,隻要莫無心沒事,一切都是安好。
那舞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此刻更是麵色蒼白:“皇後娘娘饒命,皇上饒命啊。”舞姬驚恐至極的在地上跪拜著。
險些撞到皇後,險些讓皇室的龍種因為她剛剛的那一撞而消失,她就是有是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趙情這個時候看著跪著的舞姬,冷聲說道:“竟然敢撞上皇後娘娘,你是想死嗎?”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皇後娘娘明鑒啊。那丫鬟倒是歌聰明的,不去求趙情饒命,反倒是直接抱著莫無心的腿開始哭訴了起來。
莫無心腳一抬,冷聲說道:“本宮管不著你是真的想要害我,還是無意間撲過來的。本宮隻是知道,你差點傷害了本宮的孩子,你憑什麼麼以為本宮會放過你?”
雷雲戰麵色陰冷的看著場中央的變化,手在放在了桌子上的酒杯之上:“來人,將這個女人拉出去,杖斃。”
冰冷的聲音緩緩而出,如同染上了冰霜一樣。
他是皇帝,普天之下都在他的手裏麵,他想要人生,那人就能夠活得好好的,他想要那個人死……
“皇上饒命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那舞姬痛苦的驚聲喚道。那樣的歇斯底裏的做著死亡前最後的掙紮。
她的臉扭曲了。
莫無心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舞姬被拖出去,而一點都不開口替她開脫。
她根本就不是心善之人,在自己的性命有可能都是自身難保的時候,她哪裏又會有什麼心情去管別人?
她站直身子,仿佛剛剛那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獨步走到了趙情的麵前:“妹妹,剛剛酒灑了,本宮再重新為妹妹倒一杯吧!”說著,莫無心的手搭在了酒桌上麵的酒瓶子上麵。
趙情聽了這話,臉上故意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來:“皇後娘娘,還是讓妹妹自己倒吧。”她現在已經不害怕了,剛剛那一杯毒酒已經灑了,她看得清楚,就算是杯壁還有剩餘的毒酒也根本就對她構不成威脅。
滿朝文武,當事名人,一個個的,此刻就隻是看著這兩個女人演著一場大戲。
莫無心笑了笑:“如此,妹妹想要自己倒的話,自己倒就是吧,本宮也就不倒了。”她輕輕鬆鬆的說道。
毒酒都已經灑了,這杯酒喝不喝又有什麼意思?
趙情將酒倒好,恭敬的遞到了莫無心的麵前:“姐姐,請。”
莫無心接過酒,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到:“妹妹,你現在和皇上關係正好著呢?為什麼就不能夠讓姐姐好好安靜的享受一下,非要對付姐姐呢?”
趙情臉上的笑容放大,但是看起來多少有些尷尬:“姐姐在說什麼,妹妹聽不懂。”
莫無心從她身邊推開兩步:“聽不聽的懂不是說個姐姐聽的。妹妹,你隻要記著,任何人不別想要傷害本宮的孩子,否則,本宮定然不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