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男人不要臉，竟然抱住她的腰，一隻手還放在她的胸上。
靠得太近，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呼吸在耳邊。
“別抱那麼緊，你有汗臭，口臭。”
“男人不臭，又怎麼會是臭男人？”
“你是軍人，要點臉。”
“要你！”
“……”艸！
莫醉差點把車開溝裏去，趕緊踩了刹車停下來，扒開鹿鳴抱得死緊的手，把人給攆前麵去。
“你來開車。”自己抱人總好過被人抱。
盡管節操早就碎成渣，可第一次見麵就摟摟抱抱，還摸她的胸，這讓她很難接受，總想起不好的事情來。
突然就想起，快到十五了，身體會饑渴難耐。
明明那種事情一次都沒做過，偏偏有種身經百戰的感覺，純潔的老女人內心好絕望。
鹿鳴抿唇，他現在一點都不想開，女人的身子好軟好香，抱著好舒服。
可看女人一副要氣炸了的樣子，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前麵。
防止這家夥又搞事情，莫醉抱了，車後座是斜的，她半個身子都貼上去。
莫醉心裏頭嘀咕，不知是誰便宜了誰。
好好的摩托車愣是讓開出了電瓶車的速度，莫醉也不想說什麼了，大不了晚點回到家唄。
破舊的廉租房裏坐了四個人，氛圍有些詭異。
莫醉剛打開門，迎麵一個水杯砸了過來。
“幹啥呢這是？”莫醉輕鬆接住水杯，仔細看了一眼就知道，水杯不是故意砸她的，而是砸向莫辰的。
隻是莫辰賊精，縮腦袋躲開了。
包子臉女孩氣憤地站在那裏，指著莫辰的手一個勁地哆嗦著，卻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另一個英氣女孩看看莫醉，又看了看莫辰，一臉狐疑，似乎有什麼誤會。
莫醉想說點什麼，人被頂了進來，才想起來後麵還有個人。
“你長得那麼漂亮，又是個大學生，幹啥想不開？”莫辰一臉悶悶的，蹲在地上不起。
莫子楓在一旁捉急，不時搓搓手，一副腆著臉想說點啥的樣子。
“你是誰？”英氣女孩看著莫醉問道。
“這老……他妹子，親的。”莫醉指著莫辰說道，又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商量事情？”
英氣女孩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哥把我朋友睡了，不想負責。”
莫醉就伸腳踢了踢莫辰：“為啥不負責？”
莫辰抱著腦袋，悶悶地說道：“她長得那麼漂亮，那麼年輕，還是個大學生，家裏又有錢，我一個死瘸子，咋給她負責？”
這年頭睡一覺算啥，睡一百覺都能掰，壓根不能當一回事。
包子臉女孩哭花了臉，拿起桌麵上放著的蘋果去砸莫辰：“你不要臉，我不嫌你瘸，不嫌你窮，不嫌你老，你想白睡想負責。”
莫醉：……
“這負責的意思是？”
包子臉女孩又拿了個蘋果砸過去：“我要他跟我結婚！”
莫醉：“……他沒錢沒車沒房，又老又瘸，除了那張臉勉強能看，別的都是缺點，這樣你也樂意嫁？”
英氣女孩禁不住點頭：“對啊，阿蘭你得好好考慮，你人生還有大把好時光，大不了我養你就是，為毛非要嫁給他？”
莫子楓本來還激動地想要說點什麼，聽著英氣女孩這麼一說，頓時就蔫了下去。還想著兒子終於能娶著媳婦，還是個好媳婦，聽到人家女孩的朋友這麼一說，也覺得不太合適，明擺著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還委屈呢。”莫辰忍不住嘟嚷了一句。
聽到這話，包子臉女孩差點氣暈，就想衝過去打人。
不說是包子臉女孩，就是莫醉聽著都想揍人，你丫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打你打誰。
英氣女孩把包子臉女孩拉住了，但莫子楓衝過去了，摁著莫辰就打。
哪有這樣說話的，臭小子欠打。
莫辰抱著腦袋直嗷：“別打，別打，爸你有病，老打我幹啥……哎呦，老爸你輕點……打死我誰給你養老……”
莫子楓要氣死：“人家女孩送上門，你幹啥不要？”
莫辰硬著脖子反駁：“要啥要，我就一窮逼，連自己都養不活，拿啥養媳婦。”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這不想吃天鵝肉的蛤蟆不是好蛤蟆，小天鵝送上門了你還拒絕，是不是傻？”
“鮮花插牛糞上，那也得是真牛糞才養得活，我就一坨沒用的爛泥。”
……
父子倆你一句我一句的，聽得莫醉直捂額，你倆是不是忘了人家女孩還在這裏，說話能不能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