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鐵門將這個曾經叱吒軍界的年輕一代牢牢囚禁在鋼鐵水泥中。
看守的獄警都深知這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恐怖之處,很自然的將其單獨待遇,深怕一個怒吼爆發將那些因為觸犯刑法正在悔過的軍人撕碎。
一陣陣沉重的皮鞋聲漸漸傳來,從耳邊的陣勢可以聽出這排場不小。
獄警眉目一緊,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電棍,轉眼望去,卻猛然一愣。
“首長好!”兩個獄警猛然一個軍姿,英姿颯爽,可憐是的那位踩著沉重的腳步聲而來的魁梧老者卻隻是揮揮手,麵無表情。
這兩個獄警也無話可說,這位老者可是掌管著這一塊的大佬,絕對是能決定兩個人前途的能量人物。
老者身後跟著五個年輕的麵孔,獄警作為例行查看,自然將目光轉過去,這個老者有資本在他們麵前而趾高氣揚,可身後的士官不管是多大的官,都必須讓自己查看,可剛抬起目光,卻全身顫動,一種無聲的殺人氣息讓兩人喘不過氣,下意識的讓步。
五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卻沒有說話,正確的是連看都沒看一眼。
老者走到一處獄間,望著那個白色襯衫男子,這一刻,獄警明白了,合著人家都是奔著今天大鬧法庭的人物啊!
老者充滿慈愛的眼神看著獄中的白色襯衫男子,輕聲開口。
“還在恨老夫?”老者看著男子蹲下來,靠著牆,仰望透過天窗而灑下的餘光,輕輕一笑。
“北宸,你是老夫見過的目前最好的苗子。我不希望你在這上麵錙銖必較。”
“哼。錙銖必較?首長太看得起我了。”白色襯衫男子冷笑一聲,將手中的白紙卷了由卷,成了一把錐形匕首,輕輕劃在水泥牆上,居然劃出了一道痕跡。
老者看著那錐形匕首劃在水泥牆上,輕輕歎息,喃喃說道:“北宸啊,不管是朝廷還是軍方,都不希望這件事情擴大下去。”老者滿臉哀愁,滿臉溺愛的看著白色襯衫男子,男子卻看都沒看一眼。
“老夫老了,老夫知道你倔強,你是老夫看著長大的,是我李大將軍帶出來的兵王!老夫何嚐不知道你的苦?北宸啊,有些時候,螳臂擋車不是形容自不量力的,而是形容以卵擊石啊!”
老者說道這裏,男子卻絲毫沒有給麵子,看都看他一眼。
老者輕輕再次歎了一口氣,滿臉的失望說道:
“行了,老夫回去了,別忘了回家啊!”老者緩緩站起來,再次看了一眼白色襯衫男子,滿臉悔恨與不舍。
“多好的兵啊!”
老者挺直腰杆,盡量在自己最驕傲的兵麵前保持一點強大的氣場,白色襯衫男子緩緩轉頭,看著那一身墨綠色軍裝的老者,突然他發現,老者不曾白發的白發多了,永遠是挺胸的背開始駝了。
“老大!”
之前大鬧法庭的高個男子擦去眼角的淚水,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臉,蹲了下來。
“老小,老頭子沒為難你吧?”這名被稱為北宸的白色襯衫男子伸出手,撫摸著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滿臉的溺愛。
“老頭子說要打斷他的腿呢!棍子都拿來了,可在空中轉了一圈就是下不去手,說自己上輩子造了孽,遇到這個不懂事的玩意。”
一旁的另一個高個男子緩緩蹲下,眉清目秀,高挺的鼻梁,整一個帥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