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就沒有線索了,連是誰要殺我都沒問,你就把他殺了。”徐婉俞淡淡的解釋道。心想這時代,還真是不太平,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徐婉俞站起來要走,剛受傷的腹部,鮮血已經浸透了大片衣服,看著心驚。
“喂,你受傷了!”那男子想要過來攙扶徐婉俞,徐婉俞幹脆轉身,秋梨扶著她,她要先找個大夫……
“你別走啊!你怎麼知道我姓公孫?我公孫策,我怎麼不認識你?”公孫策跟了上來,不迭不休。
對徐婉俞來說,公孫策就是一個殺人凶手,她做為一個安全治安下的現代人,無法接受,雖然那些人如果不死,可能會殺了她。
徐婉俞一言不發,秋梨也不知道小姐突然怎麼了,“公孫公子,我家小姐受傷了,要先找個醫館,就不勞你費心了。”
秋梨自作主張跟公孫策說話,索性徐婉俞也沒怪罪。秋梨羞的漲紅了臉,公孫策好生俊美。
公孫策還不死心,明明是他救了她們,那女人不說謝謝也就算了,而且還冷若冰霜的。就沒有女人敢這樣對他!
幽深寂靜的竹林裏,有一間隱蔽的木屋,屋內陳設簡單,如果識貨,就不難發現,屋內僅是一張桌子,就價值連城。
“主子。”一黑衣男子報拳而立,是陌生麵孔,不過可以得知,此人是座上男人的下屬。
座上男人清酌茶水,示意黑衣男子繼續說下去。
“回主子,徐婉俞並沒有過大動作,隻是今天,她被人劫持了,不過被公孫策所救,劫持她的人武功粗糙,她還受了傷,由此看來,她並沒有武功。”黑衣男子如實彙報道。
尉遲煜輕點了點頭,黑衣男子像風一般消失了。隻留下屋裏的尉遲煜一人。
徐婉俞,越來越讓人摸捉不透,沒有武功,是裝的還是真的。如果是裝的,那這個女人實屬可怕,不當留。
到底是誰劫持她了呢,難道她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連周毅都沒有查出來嗎?
還有公孫策,那人,怎麼會出手相救,徐婉俞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尉遲煜陷入了層層疑雲,一切都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尉遲煜手上拿捏著一張字條。那是他讓人查探的徐婉俞的底細。
中書令徐懷安的嫡女,母親在三年前突然病逝,此女軟弱無能,任人擺布,常年受庶母及其兒女的欺淩而不反抗……
尉遲煜想起那天在周毅的鐵匠鋪,徐婉俞堅定如刀子般的眼神,以及各種行為所表現出來的剛毅,他緩緩把紙條捏碎了。
尉遲煜如履薄冰的活著,想要他死的人多如繁星,他這些年遭遇投毒,遭遇暗殺,遭遇種種迫害,他不敢懈怠,也不能不謹慎。
稍有不慎,他苦苦死守的這條命,就可能不複存在。
徐婉俞托周毅打造的器具還在鋪中,到時,又有了與徐婉俞見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