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俞在徐府的地位如履薄冰,李氏母女一直想置她於死地,但徐懷安雖然嘴上不說,但暗裏分明是在維護徐宛俞!尉遲煜從來都有自己的行事風格,還磨磨唧唧說這些做什麼?
“知道了,主子。我改過自新。”周曄見形勢不對,立馬低頭。
隻得乖乖回去再看著徐宛俞。
南房寂靜淒涼。
“小姐。你怎麼了?”秋梨大喊道。徐宛俞突然倒下,口吐白沫,著實讓秋梨嚇了一大跳。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費老大勁才把徐宛俞整到床上,秋梨沒了小姐的指揮,六神無主。小姐向來不與人交好,現在去找誰幫忙?
“小姐,你要堅持住!秋梨這就去為你喊太醫!”秋梨驚慌失措。剛剛明明還好好的,小姐隻是臉色有些不太好,秋梨沒有在意,就一會兒功夫,小姐就倒地不起了!
徐宛俞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意識一片模糊,覺得自己好像要死第二次了。這次死了,她還能回現代嗎?如果這次生命的結束,能帶她回現代。她寧願就此結束她的生命。找什麼太醫?老娘不治了!
秋梨著急忙慌的跑出徐府,被院中打掃的冬梅一眼瞧見。看樣子,成了。
冬梅放下手中的活計,馬不停蹄趕到徐允言身邊,這可是大事,不能耽擱。
“小姐!秋梨那賤人已經出門去了!”冬梅向四處瞅瞅,小聲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咱們該準備出門了。”徐允言冷笑一聲。現在她能保證的是,破舊的南房,隻剩下了徐宛俞一個人。能確定這一點,就夠了。
“是,小姐。”冬梅也十分的迫切讓徐宛俞那礙眼的賤人死掉,徐宛俞一垮掉,秋梨便無依無靠了。
魚找魚,蝦找蝦。一類人找一類人。狠毒的主人沒有善良的奴婢。如果有,那善良的奴婢也會是一枚棋子,含冤而死了。
徐允言信步走到南房,她對這裏的一切是那樣厭惡,特別是住在這裏的人。徐宛俞住到這裏時,她還小。隻記得那時母親對她說,徐宛俞是家裏的嫡長女,身份要比她尊貴的多。
記得那時,她就已經很討厭徐宛俞了。
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種厭惡非但沒有減弱,反而還越來越深。
直到現在,她恨不得徐宛俞立馬死掉。爹爹對徐宛俞的偏愛,徐允言一早就知道。這些年因為她跟母親在徐懷安麵前煽風點火,徐懷安已經對徐宛俞一點一點的失望了。
徐允言一步一步的走到徐宛俞的房間,看到床上的徐宛俞唇色發白。她拽了下徐宛俞的手,渾身無力,一下子就垂軟下去。嗬,這還是前兩天跟她橫的徐宛俞嗎?
要不是她吩咐冬梅在徐宛俞的煮雞蛋裏動了手腳,徐宛俞恐怕會做出什麼妖兒呢?就她那橫勁兒,可惜了,就是沒有腦子,太大意了,讓我得了便宜。她在徐府生活,就一點警惕性都沒有嗎?這未免也太讓人失望了!
徐允言輕輕搖了搖頭,她以為,徐宛俞會陪她多玩一點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