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公孫策說不出安慰的話來,他已經不知所措,除了別哭。他不知道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徐婉俞越哭越凶,她隻是需要一個肩膀。
“徐婉俞肯定是疼的厲害,不然怎麼可能哭的這麼凶呢?”公孫策想到,就背著徐宛俞起來,一躍而起,施展他飄逸的輕功,待徐宛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別哭了,徐婉俞,你記得,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陪你的,昂。”公孫策微微笑著,給徐婉俞最簡單的承諾。
現在這麼晚了,去哪裏找太醫給徐婉俞診治啊?公孫策怪自己無能,連一個私人醫生都沒有。不然徐婉俞還會受這些無名之苦嗎?
徐婉俞趴在公孫策的懷裏,公孫策的胸膛,能暫時給她溫暖,就像兒時爸爸的肩膀。徐婉俞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覺。這個胸膛,就暫且借給她吧!讓她任性一會兒。
“徐婉俞?”見徐婉俞不說話,公孫策以為她睡著了,就輕輕喚了一聲,徐婉俞嚶嚀著。
“嗯?”聽聲音一臉的疑惑。
公孫策哪裏見過這般的徐婉俞啊?這樣的徐宛俞讓他心碎,讓他更有保護的欲望。隻有這時,他覺得徐婉俞需要他。他就要陪在徐宛俞身邊,不離不棄。
“你困了嗎?”公孫策抱著徐婉俞,背著看不到徐婉俞的情況,所以半路公孫策換了個姿勢,讓他能看到徐婉俞。
徐婉俞沒有說話,公孫策知道她一定累了。畢竟經曆了生離死別,自己最好的奴婢被自家妹妹害死了,秋梨哪裏是她的奴婢?秋梨是她的朋友!
徐允言母女也真是惡毒的女人。公孫策心裏想到。徐婉俞如果想報仇,他一定也會盡心盡力幫助她的,不論付出什麼代價。
“給我拿一些冰塊。”徐婉俞義不容辭的說道,這麼晚了,找來冰塊有些困難,但比找來太醫容易。
“好。”公孫策答應道。徐婉俞要冰塊一定有用。跟她受傷的腳踝有什麼關係?
公孫策去酒樓的冰窖中,冒著嚴寒,給徐婉俞找來了一大袋子冰塊。大冷的夜,凍得公孫策瑟瑟發抖。但公孫策心甘情願的。
徐婉俞看到了瑟瑟發抖的公孫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都是她的任性,才扭傷了腳,才導致公孫策給她去寒冷的冰窖中搞冰塊兒。
“謝謝。”徐婉俞聲音如蚊,小聲的說著,但還是被耳朵尖的公孫策聽到了。
去冰窖中沒有凍得臉紅的公孫策,臉頰這一時刻突然通紅的。徐婉俞跟他說謝謝了……公孫策幸福的像花兒一樣。
“不必客氣,應該的。”公孫策感覺瞬間渾身充滿了力量!就像徐宛俞給他打了雞血一樣。
“沒有了。”徐婉俞笑笑,哭的鼻尖紅紅的。心情還是很低落,但很暖。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上次有這種溫暖的感覺,還是在很久以前的那頓年夜飯。說起來也都是曾經了。
現在她要為秋梨報仇,她不能讓秋梨死的不明不白的,如此冤屈的去了,還沒有享過一天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