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策正在路上策馬加鞭的來救她呢,若是見了她正在若無其事的打著鼾,不知道公孫策又有多好笑,真是讓人又恨又愛的家夥。
“駕,駕!”夜風習習,風吹的公孫策的頭發亂了又亂。公孫策無心打理,徐婉俞是在他的身邊遇到危險的,這是他欠徐婉俞的。他已經在心裏默默的承諾過了,他承諾過要好好照顧徐婉俞。不讓她再受任何一點點傷害了。
公孫策趕了兩個時辰的路,除了路上撿到的白布條,還有布條周圍的車轍印之外,沒有任何線索了。再往南行,就是唐朝另一個繁華的都市,益州。
看這一直南行的樣子,八成是要到益州去了。公孫策突然後悔,在益州,他誰也不認識,人生地不熟。現在出進個城門都沒有腰牌,就跟普通平民百姓一樣要接受嚴格的檢查。
如果他要是在朝廷做官的話,有自己的腰牌,還有出門的隨從。朝廷的馬車無人敢攔!那時進出城門,還至於為難至此?
從商的人,地位最是低微。跟做官的人地位簡直是天壤之別。雖然他是官二代,不甚在意這些。以前沒有覺得有什麼,知道今天才發現有諸多不如意。
他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除了有些銀兩一無所有,他除了錢什麼都沒有,整天就像個廢物一樣。如果從仕有了保護徐婉俞的能力,那又有何不可?他雖然失去了自由,但得到的,是能愛他人的實力啊!
公孫策能理解到父親的良苦用心了,雖然父親是想他子承父業,但他不想活在父親的羽翼裏。如果今天他能把徐婉俞救回來,那他就去父親那裏請纓,他要從仕。他要的是勢力,是地位,他要的是心愛的女人有安全感,有一個堅實的後盾。
如果徐婉俞需要溫暖,需要陪伴,需要救助,一轉身,他公孫策就在。公孫策,這輩子就是為徐婉俞而生的。
“駕!”竹竿男連夜趕路,接到徐婉俞這單,是個大單子,能保證他們一家人一年衣食無憂。短時間內,竹竿男是不想做這種缺德的營生了。
去益州的路不算近,快馬加鞭,也得要兩天左右。竹竿男喝了口水,突然想起了徐婉俞還滴水未進。
雖然現在徐婉俞的身份跟階下囚沒什麼本質區別,但終究還是一個正常的人。需要吃飯呀!他說怎麼徐宛俞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原本潑辣的娘們兒,也漸漸沒了聲息了。會不會已經餓暈了過去?
“咿呀!”都是我的鍋,我的鍋。竹竿男拍了拍腦袋說道。然後轉身回到馬車。
見徐宛俞果真是已經閉上了眼睛。看來是真的氣力全無了呀!
竹竿男把水袋的嘴口用手用力的搓了搓,然後把口塞進了徐宛俞的嘴裏。
徐婉俞不是被甘甜的水喚醒的,徐婉俞於是被嗆醒的!
“咳咳咳,咳咳咳!”徐婉俞大聲咳嗽著。
“你特麼謀殺啊!還沒到地兒呢,就想提前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