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其他的擺設也是整整齊齊,屏風是整個山水畫。可惜徐婉俞一個體育生,沒有那麼深厚的文化功底,如果她博學多才,一定會認識這山水畫出自哪個大家,然後愛不釋手。
如果整潔的房間,不得不讓徐婉俞懷疑,這個人,是gay?房間整潔無異味,不是偽娘就是gay。徐婉俞一直對這句話深信不疑。
偽娘,徐婉俞微眯著雙眼,尉遲煜一身白衣,還是日常裝扮,尉遲煜貌似隻穿白色,這樣的男人,可能有潔癖,可不會是偽娘。那就是男同了……一起娶兩個老婆,哇靠,變態!
“你在看什麼!”尉遲煜被徐婉俞看的惱羞成怒。
真不該放這個女人進來,她不談正事,卻盯著他看來看去,是何居心?尉遲煜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徐婉俞的德行,還指望她正經?這跟指望石頭開花有什麼區別!
“啊?額!”被打斷神遊的徐婉俞一愣。才發覺自己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眼神發光,賊猥瑣。
“我是想問你!”徐婉俞突然正經起來,把尉遲煜嚇夠嗆,這女人二三次元不間斷轉換也真是神奇,他作為主人,隻得聽著徐婉俞說下去。
“你說,不要激動。”一驚一乍的徐婉俞他的心髒有點承受不住。
“嗯,你知道我什麼?就是說我的身份,我的家世,還有為什麼我總是險象環生,他們都想殺我?”徐婉俞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尉遲煜頭都大了,感情徐婉俞是拿他當算命的了!
見尉遲煜遲遲不開口,徐婉俞確認般又說了一遍,“你說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什麼?”她認真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尉遲煜卻覺得徐婉俞在耍他。
“徐婉俞,你什麼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嗎?難道是徐府一場葬禮,把你的智商帶走了不成?你不就是徐府大小姐嗎?”尉遲煜反問回去,他覺得徐婉俞故意來氣他,覺得他每天的糟心事太少了。
“那你為什麼說我身份不簡單?”徐婉俞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裝的真是爐火純青,連尉遲煜都不忍心對徐婉俞大聲喊了。
“我問你,你可知道紅蓮令?”尉遲煜沒指望徐婉俞知道,但也想碰碰運氣。曾經在鐵匠鋪,徐婉俞的身邊,紅蓮令的人曾出現過。
徐婉俞搖頭。紅蓮令是什麼鬼?難道是一張令牌?
“它是一個極其神秘的組織,我猜你,不會是得罪了紅蓮令的什麼人吧!”尉遲煜猜測道,徐婉俞一臉懵逼的樣子告訴他,這紅蓮令,徐婉俞還真是沒有耳聞。
“不可能,我行的正,又沒有殺過什麼人,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絕對是良民一個,怎麼會讓他們對我仇視?”徐婉俞喃喃細語。
“難道這兩次殺我的人也是紅蓮令的嗎?”徐婉俞想起來剛剛在明月酒樓死去的男人。如果那個男人是紅蓮令的人,那紅蓮令也不過如此,在神秘人麵前如同雞肋。
沒想到尉遲煜緩緩搖了搖頭。換徐婉俞驚奇,竟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