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遙的帶領下,徐婉俞終於看到了明月酒樓的牌匾。
“走!”徐婉俞拉著知遙的袖口,把他拉上樓,然後推推搡搡的把他,推到自己的屋子。最後“誇擦”把門一鎖。
“說吧,你怎麼知道我住在明月酒樓?”徐婉俞嚴肅的問道,她不僅覺得自己被監視了,還覺得內心很受創傷。這是赤裸裸的人權剝奪!她還有人身自由權嗎?這個社會,法律還特麼奏效嗎!
“其實屬下已經跟著主子,好幾天了。隻是一直沒有出來澄清自己的身份……”知遙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之所以前些日子沒有出來,是因為他覺得時機不成熟。還沒有讓主子認識自己的必要。
“你跟著我都看到什麼了?”徐婉俞氣呼呼的問道,難道這個美男子偷看她洗澡睡覺了?
“絕對不是主子想的那樣!”知遙大聲說道,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主子氣場上的威壓,讓知遙不甚適應。
“那是什麼樣?你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徐婉俞斜睨著知遙,手裏就差一根小皮鞭。對知遙的嚴刑拷打,還是要繼續下去。不行啊,我得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能在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上大下文章。徐婉俞點了點頭思索道。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些小事。”徐婉俞擺了擺手。知遙才稍微覺得身體舒服一些,徐婉俞的氣勢弱下去,知遙才不會感覺到壓力。
“你是從什麼時候找到我的,具體時間?”徐婉俞認真嚴肅的問道。
“大概在幾天前,我們接到消息,說主子去了益州。我們以為主子恢複了記憶,所以才派我來保護主子。大概在主子到達京城後不久,我就跟了上來。我在暗中保護主子,已經一周了。”知遙如實彙報。
“嗯,我確實去了益州,不過是被人綁去的。你確定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係?”徐婉俞語氣冷了下來。這個知遙到底來自哪裏?怎麼會知道她在益州的事情?她的遇刺,到底跟麵前的知遙,以及他背後的組織又有什麼關係。
“主人是被人綁去的?”知遙問道,顯然他不知道徐婉俞被綁架的事情。“屬下不知。屬下以為,是主子恢複了記憶。”
“罷了,綁架我的人,我已經知曉。我暫時沒有報複的想法。我羽翼未豐,還不想招惹是非。”徐婉俞呼了口氣,難道徐婉俞以前的這具身體,還失過憶?她不是一直在徐府成長嗎?怎麼又會有失去記憶的說法。而且徐婉俞想破腦袋,也實在想不出自己跟這些人到底有什麼關聯。
“主子不必苦惱,看來是屬下莽撞了,主子並沒有恢複記憶,是我們臆斷了。不過主子你放心,你恢複記憶,隻是時間問題。”知遙信誓旦旦的說道,一副對徐婉俞充滿信心的樣子。
“我恢複記憶?”徐婉俞腦袋一片混沌,根本一片空白。徐婉俞以前身體所經曆的事情,記憶也隻是片斷了。徐婉俞有些心悸,因為她竟然發現,徐婉俞前世的記憶正在流失!
“是的,主子你現在很危險。”知遙著急的看著徐婉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