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私下裏拉幫結派這一定逃脫不了,徐婉俞把這張小紙條小心翼翼的疊起來,塞進自己腰間的腰帶裏。腰帶的縫隙正好可以用來放這個小紙片。
“做賊兮,與我見。”徐婉俞背後一涼,她的背後有人說話,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能不全身發涼嘛?估計今晚她就要涼涼,這就是她的葬身之所了吧。
但是徐婉俞表現的還是足夠淡定,至少沒有嚇得癱坐在地上,而是非常平靜的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衣男子。
徐婉俞心道還好還好,不是李建成。若是李建成,那就精彩了。做賊被抓,徐婉俞死不瞑目啊!
“我一來沒貪財,二來沒貪物,何談做賊?”徐婉俞厚著臉皮的說道,沒關係,厚臉皮是她的強項。不厚臉皮她也不會混到現在這個境地,俗話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徐婉俞就注定命途坎坷。
“貧。”男子臉上冷若冰霜,如果除去他冷冰冰的臉不說,他還是蠻帥的,顏值最起碼在中等以上。鼻梁高挺又剛毅,嘴唇薄厚適中,身高大約一米八零不止,在影影卓卓的屋中,這男人的陰影也是那麼帥。
徐婉俞沒想到的是,男人一個箭步向前,就要解她的腰帶。徐婉俞連忙護住,在李建成的府上遭遇流氓?沒想到這個長的挺帥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也會做出如此下流無恥之事!
“你幹嘛!休怪我不客氣!”徐婉俞低吼,果然她說出這番話來黑衣男子消停了不少。原來這個男人吃威脅這一套?徐婉俞心裏了然。
“好,你腰帶裏的東西我可以不追究。”男人劍眉一蹙,竟讓徐婉俞有一絲放鬆。悄悄的鬆了口氣之後,這個男人也更是咄咄逼人。讓徐婉俞認識到這個男人的目地不是自己拿走的紙片,而是她自己。
“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混進這裏來的,有什麼目的!”男人眼神中有刀子,仿佛要把徐婉俞淩遲了。
可徐婉俞可不吃威脅這一套,奇了怪了,老娘就是吃軟不吃硬,你跟老娘越硬氣,老娘就越不服氣。管你是天王老子也好,那也得講道理。這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汙蔑她的身份,徐婉俞當然忍不了。
“這話該我來問你吧!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混進這裏的!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徐婉俞覺得好笑。她普普通通一個凡人,來個黑衣人就處處跟她作對。她上輩子得罪了黑衣人,這輩子黑衣人來討債了不成?
“是我在問你!”男子並沒有因為徐婉俞的話而有任何變化。反而更冷冽了。
“你以為你是誰,這麼跟老娘說話?”徐婉俞作勢就要一個巴掌招呼過去,她這暴脾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男子一手攔下徐婉俞的巴掌,突然恍惚,這個女人身上竟然沒有任何內力?還是,故意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