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啊盼,電話就跟出了故障一樣,不給她一絲絲反應。
婁鳴臉色有些不自然,畢竟,他說了送蔣小鬧回家的。
但是心裏想的,和麵上做出來的是截然不同的,婁鳴死不承認就是了。
腦子裏一片空白的跟著他來來回回的走,蔣小鬧盡量讓自己別煩人,讓自己不去得罪婁鳴,這樣她就能安然度過這24小時了。
“拿著。”
一道男聲兒突然將蔣小鬧的思緒拉回,抬眼看人,隻見婁鳴自由的那隻手拿著牙刷,往她的眼前遞,等待著蔣小鬧的動作。
蔣小鬧那個感動,叔這是還給她準備了牙刷,“謝謝叔。”
婁鳴往牙刷上擠了牙膏,拿過蔣小鬧手裏的牙刷,放到了自己的嘴巴裏。
“……”
人這是讓她替人家服務呢!狗屁的給她準備了牙刷!
蔣小鬧站著都犯困,沒心思跟婁鳴理論,不就是一個‘忍’字嘛!過了24小時就又是一個好好的人了,她怕什麼啊!
人刷了牙,蔣小鬧眼皮子直打架的感覺到自己又被拖走了。
隻是這才走了幾步就停下來了,蔣小鬧睜開了眼,“叔您還需要做什麼啊?”
婁鳴邊解著襯衣的扣子,外套鬆鬆垮垮的敞開著,那股子紈絝勁兒,甭提了。
“叔叔叔,不能啊!”
眼看著他解完了襯衣扣子就要解皮帶,蔣小鬧的心髒受不了啊!
“我得洗澡。”
婁鳴說得理所當然。
蔣小鬧‘嗚嗚’,“叔,忍一宿成嗎?”
這要是一起洗了澡,她以後還怎麼見蔣景?她還怎麼出這個門!她還怎麼做人?她還要不要臉了!
“不成。”
婁鳴回答的,那叫一個痛快。
“尿都看著我撒了,澡怎麼就不能一起洗?”
“我沒看!”
“我不管,我要洗澡。”
“叔您講理不講理?”
無意中扯了下手,蔣小鬧就想瞅瞅,這到底什麼玩樣兒,怎麼就水火不侵呢?
咦?
對呀!
“叔您打住。”
蔣小鬧抬著頭,看著正要退衣服的男人。
“又怎麼了?”
蔣小鬧另一隻手指著倆人黏在一起的手,“叔您看,衣服脫不下來。”
婁鳴皺著眉。
蔣小鬧一雙眼睛笑著,“叔您就放棄這個念頭吧,真的,就算您今天晚上拿了剪刀把衣服剪開洗了澡,明天也死活穿不了衣服,還不如就這樣直接去睡覺。”
她真的很困了。
“叔您要是明天想裸著去上班出門的話,我無所謂。”
婁鳴想到什麼,黑著臉拖著蔣小鬧出去,甩了鞋子上了床。
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好像被牽著手一樣的站在床前,蔣小鬧‘嗚嗚’,苦逼的脫了鞋,滾到了床邊。
想想不對,她媽教她了,男人的床不能隨便上。
不對,是除了自己丈夫的床,其他男人的床不可以上!
就算情況再特殊也不行!
蔣小鬧麻溜的從床邊滾了下去,跪坐在地上,腦袋枕著床沿兒,就這麼閉上了眼睛。
“幹嘛?”
床上的婁鳴臭著臉,蔣小鬧保持原狀,她都快睡著了,死死的那種,“不幹嘛。”
婁鳴使勁扯了下倆人連在一起的手,“不幹嘛跑那麼遠?”
蔣小鬧無力呢喃,“哦,不遠,就在跟前呢。”
婁鳴火大,“給我上來!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