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大爺抓住小東西的手掌,放在手心裏,眼神那叫一個寵溺喲。
陸末真特麼想不怕死的拿著手機給婁大爺錄下來。
“怎麼了?”
見她不委屈了,認真的給他清理著衣服,婁大爺問出口的話都是軟和的,好像他才是那個受了委屈的人似的。
蔣小鬧歪頭,撅嘴別扭的把自己想好的借口說給叔聽,“剛才排練節目呢,叫獸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就給叔打了電話。”
叫獸你去死吧,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一萬點傷害。
婁大爺這才有空看別人。
陸末點頭,再點頭。
是的是的,排練節目,多好的理由,看看,小丫頭多聰明。
婁大爺腦子裏有很多疑問,但是蔣小鬧都這樣說了,婁大爺便沒再問,“哭成這樣,排練什麼呢?”
他一問,蔣小鬧作勢又要哭,婁大爺敗給她了,“我不問了,你高興就好。”
蔣小鬧腦袋藏到了叔胸口,聽著叔的心跳聲,格外安心。
蔣小鬧這一天的課也沒有上成,和關敏就在一個教室裏,她暫時不敢去上課。
婁鳴十一點鍾有個手術要做,不能推,蔣小鬧便跟著叔去了醫院。
一直到晚上把蔣小鬧送去海洋館上班,婁鳴才去找陸末。
“說吧,怎麼回事。”
婁大爺不是好糊弄的。
陸末打死不會說出來關敏都要那什麼你老婆了。
哈哈大笑著,陸末問婁鳴,“你還真信啦?”
婁大爺黑臉,“這種玩笑你不會開。”
陸末否認,“誰說的,以前我們也以為,除了念家那個小丫頭,你誰都不會娶呢。”
陸末一段話說完,婁鳴沉默。
是啊,以前,連他自己都以為念溪會成為他的妻子。
現在,他覺得自己和蔣小鬧有些不真實。
短短幾個月而已。
“那她喊什麼‘救命’?”
婁大爺覺得沒有那麼簡單,質問陸末。
陸末攤手,“你媳婦兒不是跟你說了嘛,人家在排練節目,我不知道,還以為是真的。”
婁大爺臉更黑了,電話裏的時候陸末說過,她快被人給……咳,“和她演對手戲的人是誰。”
“……”
“你不是吧?”
陸叫獸笑了,不敢置信的問婁大爺,“你不是連這個醋都吃吧?”
婁大爺鐵青著臉,“她在演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學校就不管管嗎?”
陸末笑,搖頭。
顧謹則是個隱忍叔,內斂,沉穩,用自己的行動感化著婁沁,抱得美人歸。
江汝飛是個吃醋狂,成熟,儒雅,和洛央也算有滋有味。
到了婁大爺這裏,陸末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一個男人了。
直到夜裏去接了蔣小鬧回到家裏,婁大爺還在介意呢,“以後不準再排練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婁大爺信了蔣小鬧和陸末的話。
蔣小鬧點頭,窩在叔臂彎下,“嗯。”
明天她要怎麼去學校,她要怎麼麵對關敏。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蔣小鬧跟二叔和二嬸說了婁鳴不惦記蔣景之後,就按照蔣景的意思,上了薑梨家的門。
豈料,薑梨沒有給出他們一個正麵的回應,中午來學校找了蔣小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