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直接打給了車行合夥人南生,婁鳴一個電話把從來不離開‘鳴生車行’半步的南生撈了出來。
“你老子在外麵是不是有私生子?”
畫像上的男人和南生的麵貌如出一轍,婁鳴沒有多解釋,直接把畫像給了南生,“是不是這個。”
南生無所謂他老子的風流史,“嗯。”
南生對南家的一切都不在乎,他就喜歡研究車,如果不是鳴生車行,婁大爺也不會和南生這樣關係密切。
“我要找到他。”
婁大爺一句話,南生意識到婁鳴遇上了棘手的事兒,“有什麼好處?”
婁大爺沒時間和南生浪費,“車行送你。”
南生感興趣了,把他撈出來已經算稀奇,願意拿‘鳴生車行’來換南勳的消息,南生樂了,“他犯什麼事兒了?”
婁大爺臉色緊繃,“先找到人再說。”
……
十二個小時過去,蔣小鬧疲憊的睜開眼睛,身體酸痛,說不清楚到底具體什麼地方不舒服,但是蔣小鬧就是難受。
入眼的事物是陌生的,蔣小鬧的第一反應是找手機看時間。
肚子裏空蕩蕩的,體虛無力,猛地起身,頭有些發昏,蔣小鬧重新閉上眼睛穩住身體,太陽穴刺痛了下。
從外麵打野食回來的南勳進來後見蔣小鬧人是醒著的,衝她招呼道,“過來吃東西啦。”
蔣小鬧防備的問著他,“我的手機呢?我想找我的手機。”
她記得,就是這個男人和一個漂亮的女人把她打暈的。
南勳聳肩,“我也不知道你的手機在什麼地方,我的手機也丟了。”
蔣小鬧原地不敢亂動,“那我們在什麼地方?”
這個地方對蔣小鬧來說,太陌生。
南勳看了眼外麵,“世外桃源。”
蔣小鬧都要急哭了,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經曆什麼,不知道叔有沒有見不到她而著急,“這裏有公用電話嗎?我想打個電話,給家裏人報平安。”
報平安?
南勳對這三個字眼沒什麼感覺,不過,聽上去,很動聽的樣子。
淺笑著,南勳蹲到了地上,往盆裏盛了些水,“你要洗把臉嗎?”
蔣小鬧搖頭,“我想回家。”
看上去,這個男人不像壞人,蔣小鬧試圖跟他溝通。
南勳狀似漫不經心的道,“我呢,在你睡覺的時候,四處查看了下,這裏應該是個沒有人煙的荒山,沒有出路,沒有人生活的痕跡,不過好在還有野生的果樹,偶爾還能見到幾隻野禽,這個小屋的後麵有條小河,咱們餓不死,可以活著等到救援。”
蔣小鬧不明白,“我不是好好的在學校嗎?怎麼會在這裏?你怎麼也會在這裏?”
南勳做無辜狀,“我隻不過比你早醒來幾個小時而已,期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
蔣小鬧徹底嘎屁,這讓她說什麼好?
四處看了眼,這小屋遮風擋雨綽綽有餘,隻是,屋裏東西完全都是脫離都市生活的設備。
蔣小鬧害怕、恐懼、無助,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