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婁大少也有這一天啊。”
婁大爺麵色如常,跟兄弟,這沒什麼丟人的。
陸末抬手摸了下鼻尖,“那什麼,我是認真的,誰敢在你眼皮子底下找死啊?”
婁大爺又是一個眼刀子過去,陸末‘嗬嗬’,“不是處,嘖嘖,真可憐。”
婁大爺腦仁兒疼,有種交友不慎的感覺。
陸末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著,“前幾天來看你的時候孩子還是呢,這怎麼幾天工夫,就不是了。”
婁大爺保持沉默,鬼知道。
“你住院期間她有沒有不對勁?”
婁大爺雖然嘴上沒接話,但是,心裏清楚,除了她二十歲生日那天晚上,其他時間裏,她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你倒是說話呀,我幫你分析分析,看她是怎麼丟了第一次的!”
婁大爺心裏惦記的是蔣小鬧丟失的那層膜,而陸末看出的是,蔣小鬧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就在婁大爺住院期間。
心裏沒芥蒂是不可能的,婁大爺這種占有欲變態的物種。
……
‘鳴生車行’裏,和南生如出一轍的男人身穿車行工作服,站在南生身後看他修車。
自從把蔣小鬧從南勳的手裏救出來之後,南生就把南勳放到了‘鳴生’。
南生不想問南勳為什麼去做了鴨,他的母親有多不講理的強勢,他一清二楚。當初為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他是被母親逐出家門的,後來,還是為了所謂的鞏固地位吧,母親才把南生認回去。
對於南生來說,南家有什麼,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南家那些錢,甚至是南家那些人,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隻是不願意母親罪孽深重吧,南生讓婁鳴把南勳留在了‘鳴生車行’。
總比讓他去出賣肉體要好的多吧!
這是南生的一廂情願。
“我也學不會啊,我還是做回我的老本行吧,你媽也不為難你。”
南勳一段話說完,解開了上衣,就要脫衣裳。
這種規規矩矩的工裝就不適合他。
南生手裏拿著扳手,雙手油乎乎的,“你真的要過那種生活嗎?”
南勳停住腳步,敞開著上衣的露出幾塊腹肌,“什麼樣的生活,你很看不起嗎?”
南生咬牙。
他母親最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找他的麻煩,就為了逼他離南勳遠一點。
“既然看不起,何必假惺惺,是,我做過,還會繼續做,所以,不用你多管閑事。”
南勳冷酷無情的一段話出口,惹得南生扔了扳手。
“你缺錢嗎?缺多少,我給你!”
血濃於水,南生深深的體會到了這四個字的意義。
看見了沒有,有錢多好,說話腰杆兒都直,南勳苦笑。
對,他缺錢,他沒有修車的手藝,沒有這種天賦,賺不來這樣的大錢,他不能和南生比。
轉身走人,南勳不想和這個唯一南家真正關心他的人多做解釋。
一次給,兩次給,他母親的病是個無底洞,直到她死去,都是往裏砸錢,讓他怎麼要南生辛辛苦苦賺來的錢?
出賣肉體又如何,反正南家的當家主母容不下他,不論他走到什麼地方,她都能讓他變成行屍走肉。
有時候南勳真的想死了算了,何必繼續這樣受折磨下去呢?
可是不甘心,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