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都到了這種地步,蔣樂對歸思的身體百般羞辱,享受著她的痛苦神情,看盡她迷離又渴求的折磨,他卻抽身離去,和以往一樣,留她一個完整。
隻是這次比以往都過火。
樓下安靜無人打擾的角落裏,李政看到遠處婁大爺的車子行駛過來,扭頭看了眼還在抄寫課堂筆記的蔣小鬧。
剛他過去問蔣小鬧了,見她一個人抄寫個沒完,還有好幾大本,每一本還有幾十頁,想替她抄寫來著,蔣小鬧拒絕了,說是她自己抄寫的話會加深印象。
蔣小鬧絲毫沒有察覺到咖啡館的變化。
婁大爺一進來,後麵跟著的人就開始無聲悄悄清場。
就他們家爺在媳婦兒麵前那沒出息樣兒,還是讓更少的人見到為好。
若是讓人坐久了,保不齊明兒婁大爺和媳婦兒就上C城頭條了。
婁大爺知道,自己這小妻子低調。
再說了,讓旁人看了,不得惦記了去。
婁大爺就是這麼變態,就是這麼與眾不同。
人家旁人都是讓媳婦兒給自己長臉的,他婁大爺倒好,生怕別人多看小東西一眼,他肝兒疼。
蔣小鬧抄寫的太入神,加上婁大爺故意輕手輕腳的沒打擾,他都坐下來好長時間了,蔣小鬧都沒發現。
語文書上一篇文言文抄寫好,手腕子發酸,蔣小鬧停下來深呼吸,猛地發現叔坐在她的對麵,“叔你什麼時候來的!”
婁大爺皺眉,看著放在她旁邊的幾本大書,“這些都是你抄寫的?”
小東西的手該多累啊!他都沒舍得用過……
咳咳,爺你在不合適的地點不合適的時間裏,腦內又開火車了。
明明看著那麼無害。
婁大爺臉不紅心不慌的,去拿蔣小鬧麵前的書,“還有多少。”翻看後邊幹幹淨淨的頁麵,“要寫到什麼地方。”
蔣小鬧往後又翻了兩課,“這裏這裏,馬上就好了,這一單元全是古文。”
婁大爺拿著蔣小鬧的書起身,移到了蔣小鬧的旁邊,蔣小鬧往裏坐,給叔讓位置。
倆人並排坐在一起,婁大爺嫌棄的盯著蔣小鬧抄寫的那本歸思替她借過來同學的書。
婁大爺有潔癖,不願意碰外人的東西。
可……婁大爺心疼小東西的手,看到她轉手腕了。旁邊那麼多的書,都是她一個人抄寫的,想想都受不了。
自我掙紮過後,婁大爺拿過了蔣小鬧麵前的書,看了下小東西抄寫的模式。
從蔣小鬧手裏拿過已經快用完的水筆,按照蔣小鬧的書寫習慣,婁大爺剛勁有力的字體寫到了課本空白的地方。
“叔我自己寫,你不用替我寫!”
蔣小鬧還跟叔急眼了,跟拒絕李政的時候是一樣的心態,她要自己寫加深印象。
說著,丫的小身體就撲到了叔的身上,要去叔手裏奪筆。
婁大爺順勢,敞開了懷抱,牽製住她要去奪筆的手,將小妻子抱了個滿懷,摟住親了口。
蔣小鬧鬧了個大紅臉,她知道旁邊都跟著人,難為情低低抗議了下,“叔我自己寫。”
身體想要逃離。
叔卻不撒手,親上癮了,那眼神裏,是滿滿的疼惜。
蔣小鬧被叔看得發火,嬌嗔撅嘴,抬起巴掌蓋住叔的眼睛,不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