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是不在意自己的男人被賤女人染指的,就算是被迫被陷害,就算是不情願,可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蔣小鬧心疼她叔被人染指了,她叔有潔癖。
蔣小鬧難受她叔被人欺負了,她叔沒反應。
蔣小鬧痛恨她叔被人侮辱了,她叔不願意。
所有蔣小鬧的情緒,統統是因為叔,沒有一丁點責怪他埋怨他,隻是替他想,從他的角度出發。
歸思是一路看著蔣小鬧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變成婁大爺的小女人小妻子的。
他們之間的感情那樣幹淨那樣純潔,就算叔有時候不講理,霸道,不讓蔣小鬧上學,可他們倆的心是近的,蔣小鬧的心裏滿滿都是叔,叔一樣心裏眼裏全是蔣小鬧,沒有任何雜質。
可現在呢?
都被念溪給毀了。
就算叔和蔣小鬧都不說,可他們之間的芥蒂、隔閡,已經存在了。
抹不去。
從醫院回來之後,歸思一覺醒來,就發燒了。
沒有緣由,就是單純的幹燒,歸思反而覺得踏實。
醫院裏,蔣小鬧看著叔的腦袋,勾起了嘴角,這種感覺才安心。
叔就在她的眼前,叔就在她的身邊,叔不曾離開。
那些肮髒的事,都見鬼去吧!
“叔,我什麼時候能回家?”
蔣小鬧抬手輕撫著婁大爺的頭發,誰讓他把腦袋放在人蔣小鬧心口呢。
婁大爺難得有這一麵,還沒發泄夠,不想說話。
他多麼擔心,萬一她醒來之後給他來一句,“你是誰啊?”
那就搞笑了。
受刺激也是有可能會選擇性失憶的。
“叔?”
蔣小鬧都有些嫌壓得慌了。
婁大爺還是不起。
蔣小鬧有點生氣了都,“叔,我不想待在醫院,我想回家。”
這裏一點都不好,總能想到昨天死去活來的感受。
婁大爺聽了自己小妻子帶著情緒的話,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
“現在就回。”
婁大爺不顧一切的,抬頭就要抱著蔣小鬧走人。
等到他準備給蔣小鬧裹被子的時候,發現小妻子還輸著液呢!
尷尬了下,婁大爺沉默。
蔣小鬧伸出沒被紮針的手,“叔,親親。”
以前,叔老喜歡這樣跟她鬧情緒的。
婁大爺撇過臉,不答應。
婁大爺還沒消毒,婁大爺還有好多事兒沒做,婁大爺現在……髒。
婁大爺經曆過什麼,他自己記著呢。
“叔,好想親親你。”
蔣小鬧又是一聲低語呢喃,抬起勾著叔的手,沒有放下,眼神灼灼,等著叔的回應。
婁大爺自我掙紮著,突然想到,自己這個時候一定很狼狽,胡子拉碴的,臉都沒洗,肯定很難看。
轉身走人,婁大爺消失在蔣小鬧的視線外。
頃刻間,蔣小鬧的心房崩塌,猜不透叔在想些什麼。
就在她自己一個人鑽牛角尖的時候,叔又回來了。
看見叔的樣子,蔣小鬧哭笑不得,叔的頭發還是濕的。
伸手勾著叔,婁大爺低頭,吻住了蔣小鬧的唇瓣,蒼白蒼白的唇瓣……
中午到了飯點兒,蔣小鬧的營養液輸完,婁大爺帶著人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