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含緊緊抓著安全帶,臉色慘白,忍著想要嘔吐的衝動,憋著氣,不敢看路邊流星一樣劃過的景物。
白晉把車開到了極速,完全就超出了蔣雨含能夠承受的範圍。
天色已經暗下來,朦朦朧朧中,蔣雨含發現白晉的車不是往市區開,而是越走遠荒涼。
“你這個瘋子,你要帶我去哪裏?”
蔣雨含的胃裏翻江倒海的煎熬痛苦難受,現在還能完完整整的說出一段話,蔣雨含都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心裏的火焰無法撲滅,繼續行駛了五分鍾左右,猛地把車停下,白晉下車,打開副駕車門,把蔣雨含給拖到了門邊。
蔣雨含恐懼著,膽怯著,正要往車下跳,卻被白晉禁錮住,上半身留在車裏。
夜,漆黑,車燈的微光打在不成路的地方。
雙腿被白晉擺置著,蔣雨含沒有回魂,便發出了一聲酥骨又隱忍的悶聲。
周圍沒有一絲絲聲響,蔣雨含看不出這是什麼地方,她也從來沒有來過,沒有任何建築物,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什麼都沒有。
前所未有的暴戾衝撞,仿佛沒有感情的猛獸一樣,漸漸的,蔣雨含失去了力氣。
這裏的星空很美麗,滿天繁星,看來,明天會是一個好天氣。
爺爺說過,隻要晚上滿天星,第二天一定會是一個好天氣。
情不自禁的,纏著白晉健壯的腰身,緩緩的,蔣雨含癱到了車座上,很累,很想睡一覺。
從一開始的發泄與懲罰交替複雜的心理到後來的享受欣賞她因為舒服而流下來眼淚,抬起手臂,看眼時間,盯著眼前的人,白晉開口,“給我答複。”
半躺在車座上的蔣雨含氣若遊絲,她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明天。”
“已經過十二點了。”
白晉冷冷清清的聲音穿透蔣雨含的耳膜,輕聲哼笑,蔣雨含哭笑不得。
就是說,現在已經是所謂的‘明天’了?
這個男人……
蔣雨含氣得牙癢。
“你是嗑藥了嗎?”
雖然她幾乎已經麻木,可她依然可以感覺到,“你能先出來嗎!”
“結婚。”
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的對蔣雨含說出兩個字,白晉無動於衷。
蔣雨含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力不從心,作勢推搡著白晉,“知道啦!”
太他媽痛苦了!
從荒郊野外把蔣雨含載回去,迷迷糊糊的,蔣雨含筋疲力盡的時不時睜開眼睛透過車窗看看路邊。
蔣雨含也懶得問白晉要把她載到什麼地方。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蔣雨含突然讓停車,白晉將車速減慢,把車靠在路邊。
蜷縮著半躺在副駕上,蔣雨含有氣無力的閉著眼睛對白晉咕噥,“能幫我去買一下避孕藥嗎,我這個樣子沒辦法出去。”
該死!
心裏對他怨念千千,想掐死他,可她還要好脾氣的對他央求著。
誰讓實力懸殊太大,她自己太弱雞。
她現在都在隱隱發抖,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栗。
又疼又冷,雖然他的大衣在她的身上穿著。
個大變態!蔣雨含想抽死他!
白晉從蔣雨含身上他的大衣兜裏拿出錢包,下車,去了路邊藥店。
白晉這是把蔣雨含往他在外麵的住處帶。
既然是要結婚的,以後是要生活在一起的。
白晉沒打算把她放在白家,白蘭那樣的性子,指不定怎麼埋汰人。
蔣雨含自己沒有意識,腦子裏混混沌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