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姒能有這樣的覺悟,蔣雨含讚成,隻是……
“那年柏辰什麼意思?”
聽年柏辰接成姒電話的意思很不對勁。
成姒這是豁出去了,決定要和年柏辰一刀兩斷。
“雨含,你能幫幫我嗎?”
蔣雨含想都不帶想的,“什麼幫不幫,隻要我能做到的,你知道我一定會替你做的,你說。”
年柏辰今天一大早回家,就是莫名其妙的揪著成姒質問,安之是不是別人的!
成姒當時就笑了,隻覺得諷刺。
這麼多年來的逆來順受,她得到了什麼。
得到了他變本加厲的懷疑和不信任?得到他越發變態的侮辱?
身體上,心靈上,不管她能不能承受。
沉默許久,成姒對蔣雨含道,“我要離開他,我要和他離婚,我要帶著安之。”
早上年柏辰回家,見成姒穿著和平時不同,質問她要做什麼。
成姒說去上班,年柏辰當即就提著成姒的衣領大發雷霆。
說什麼‘我賺的錢不夠養你嗎’之類的話。
還說她要去外麵勾搭人!
成姒簡直是哭笑不得,真覺得年柏辰無可救藥。
蔣雨含二話沒說,“好,離開他,離婚,你帶著安之,我想辦法。”
蔣雨含隻是好奇,“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神經的懷疑?”
事以至此,祁佑跟著蔣雨含,安之能跟著她,成姒苦笑,“當初我把祁佑帶回家,他就一直在懷疑。”
話不再多,成姒苦笑著,對蔣雨含道,“我隻希望趕快擺脫他,然後帶著安之好好過正常的日子。”
蔣雨含心裏那叫一個愧疚!
“我靠!”
氣憤著,蔣雨含往外拿手機,“看著年柏辰人模狗樣的,原來這麼陰暗啊!”
心裏難受著,蔣雨含電話打給了南生。
電話沒有響兩聲,便被接了起來。
“嗯。”
南生式的開場白。
蔣雨含忍不了,一秒鍾都不願意耽誤,“拜托你一件事唄。”
南生那邊兒在開著晨會,“嗯。”
蔣雨含開門見山,“給年柏辰施壓,讓他和姒姒離婚。”
南生臉色一變,“人家兩口子的事兒你參合什麼?”
求他一回還是因為成姒,南生就算幫了她,也沒有成就感,她也記不住他的好。
蔣雨含急眼,“你辦不到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幹嘛非說廢話!”
人啊,往往在自己最信任最親的人麵前,有恃無恐,表現出最真性情的自己。
南生沉默,“孩子跟誰。”
剛在車行見過那個小胖孩兒,現在就要勞燕分飛了。
蔣雨含趕緊說,“孩子必須跟著成姒,絕對不能給年柏辰一點機會!”
南生‘嗯’了聲,收了電話。
放下電話,蔣雨含心裏還是亂糟糟的,感覺什麼事情都趕到了一起。
成姒離開家的話,讓她住到什麼地方呢?
今天晚上她是要去白家的,可……白家畢竟不是她能當家做主的地方,讓成姒和安之留下過夜的話,不合適。
對!
她晚上給白爺爺做了飯,然後再回去不就可以了!
摸出電話,剛想打給白晉征求他的意見,蔣雨含想到他在開車,便作罷,手機放到了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