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在女孩兒的求饒聲中將繩子收緊,女孩兒尖叫著,哭泣著。
充耳不聞,周瀟把繩子綁在樹幹上。
他一個人根本就抱不住樹,要繞著圈兒,才能把繩子給固定好。
女孩兒被繩子吊在半空中,周瀟抬頭看眼,朝車走了過去。
女孩兒哭得撕心裂肺,罵周瀟的難聽話,央求著周瀟的動人聲,簡直要懷疑她人格分裂了。
周瀟無動於衷,開車走人,留下懸在空中的女孩兒不斷哭泣。
周瀟沒走遠,把車停在女孩兒發現不了的地兒。
畢竟,萬一她倒黴,真出了人命的話,周瀟脫不了幹係。
他就是給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兒一點教訓。
蔣雨含是她想說就能夠隨隨便便說的人嗎?
周邊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見五指,丁點的風吹草動都能讓女孩兒毛骨悚然。
周瀟躲在遠處能看到女孩兒的地方,關了車燈,沒有一絲光亮,周瀟躺在車裏閉上了眼睛。
今兒晚上,就在這裏睡下了。
漆黑的夜,軍區大院兒裏的白晉低低問著蔣雨含,“我去京都工作,你有什麼要說。”
蔣雨含當即瞪大了眼睛,“你被調職了呀?”
去京都肯定不會是去掃廁所,伏在白晉肌理分明的胸口,蔣雨含一點睡意都沒有。
白晉淡淡‘嗯’了聲,期盼著蔣雨含能說點什麼他想聽到的話,哪怕一點也可以。
“那好呀!恭喜你!”
白晉,“……”
他想聽的不是這些,白晉想問,如果他去京都任職的話,那她有沒有什麼打算,好比……
“你放心吧,我在家裏會好好陪著爸媽,照顧祁佑的,雖然我也沒對家裏出過什麼力,可我會用心對待他們的。”
蔣雨含吧啦吧啦說了一通,沒有一句話是關於白晉的,沒有一點要跟他去京都的意思。
很想告訴她,把她留在C城不放心,很想讓她一起去京都,可白晉說不出口。
他的自尊不允許他輕易說出這樣的話。
還是悶騷。
“我拒絕了。”
冷著臉閉著眼睛無可奈何的對蔣雨含說了這麼幾個字,白晉肝兒疼。
他人還在C城,那麼些個男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他若是去了京都,那還得了?
“你拒絕啦?”
蔣雨含重複著白晉的話,好奇問著。
白晉睜開了眼睛,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蔣雨含,抬手順著她的頭發,心裏有多少話想要說喲。
可白晉愣是說不出口,憋著,悶悶‘嗯’了聲,蔣雨含奇怪著,‘哦’了聲,以為白晉是不想跟她說話了,腦袋枕到了白晉胸口。
荒郊野外,寒風微微一吹,被掛在樹上的女孩兒瑟瑟發抖,那是真冷。
臉上鼻涕眼淚的,早就分不清什麼是什麼,女孩兒小心翼翼的盯著周圍,嚶嚶哭泣,“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想大聲求饒,她想把周瀟給喊回來,可她又怕引起豺狼虎豹什麼的猛獸注意,也怕把壞人吸引來。
周瀟在車裏睡不著,翻看著手機。
南生在鳴生車行裏,獨自一人擺置著車行裏所有待修理的車輛。